据兵法理论,我们究竟应该怎么布置再能取得昨夜一战的胜利?”
“我们应该给北人留‘一线生机’,假的‘一线生机’,等北军朝着这‘一线生机’溃逃的时候,我们在暗中设伏便可一战而定!”王兴挥舞着自己的拳头。
“妙啊!”金其儿由衷的慨叹着。
咚——
王兴突然单膝一跪,拱手对着处罗可汗说道:“此战罪在王兴!”
“王大人……”金其儿大惊失色。
处罗可汗也险些站起身来,但看着王兴欲言又止的模样,开口说道:“说下去。”
“王兴自认为这部北军死路一条,犯了骄兵之罪,便没有替可汗谋划更为稳妥的计策,此为王兴之罪,请可汗责罚!”
首领听闻王兴如此说来,赶忙改口,“我也是犯了骄傲的罪责,我没有提前做好大军的调度,而是与走投无路的北军搏命,以至于我军的失败,请可汗责罚!”
帐中形势突变,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王兴这是在为首领求情……
“咳咳咳……”
望着坐下的王兴,处罗可汗倒有点下下不了台,于是轻咳两声,“起来吧,这不是你们的错。”
“谢可汗!”
王兴与首领站起身来,拜谢处罗可汗。
呼——
站起身的同时,首领终于大呼一口气,这场事关自己命格的争辩终于落下帷幕,首领满心满眼都是感恩,首领望着身边风度翩翩的王兴,眼神中带着一丝特别的感情……
“我再给你一千兵马,你还敢不敢一战?”处罗可汗突然问道。
“敢!”首领一声大喝。
“好,我就给你以前兵马,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自己错在何处,这次就应该取胜了!”处罗可汗说道。
“此次倘若再不能胜,我不会来见可汗与各位!”首领的豪言壮志响彻帐中。
“好,我就再给你一千人马,下去准备吧!”
“是!”
“散帐!”处罗可汗高声喝道:“王大人与金其儿留一下。”
不一会儿,帐中便重新空空荡荡下来,只剩下处罗可汗与王兴以及金其儿三人。
“王大人,金其儿,我们来商议商议下一步的行动!”
“是!”
“上前来……”
随着王大人与金其儿上前来到处罗可汗的桌前,三人将脑袋凑在一起观察着地图,研究着如今这关中的形势。
如今关中的形势热闹非凡,长安以西包括黄河西面的大片凉州土地均被柔然人暂时占领着,长安以东包括长安城却又属于北军……
“我们现在在这里与北军相持,二位,说说你们的观点!”处罗可汗手指着地图上大大的长安二字,率先引题。
“我们一路劫掠,粮草充足,军械也一应整齐,况且刚刚击败了慕容南所率领的精锐北军,士气正是高昂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可以继续相持!”王兴率先开口。
“嗯……”处罗可汗沉吟着。
“我们一日占据着北人的土地,北人就要流离失所,北人就不敢各司其业,农夫不敢出来种地,商人不敢出来行走,一切的一切都陷入瘫痪状态……”王兴接着说道。
“如此下去,假以时日,我们割据下一片的领土也未可知啊!说着说着王兴双眼放光,显然兴奋不已。
金其儿望着地图,暂时没有开口。
“金其儿?”处罗可汗开口问道。
“我才来不久,对于战事不是特别熟悉,但我觉得王大人说得对!”金其儿说道。
处罗可汗缓缓点头。
“现在正是寒冬时节,关中虽然也寒冷,但比起漠北草原,那简直要好太多了,兵士在这里驻扎身心舒畅,这是天时!”
“我们一路扫荡,北人望风而逃,给我们留下了如此广袤的土地,我们的大军占据了除长安城外的各个城池,进退皆可,这是地利!”
“大军刚刚战胜,士气高昂,柔然勇士们渴望着与北军再多多野战几场,这是人和!”
咚咚咚——
王兴分析着近来的态势,兴奋的敲击着桌子,“此三条皆占,我们便可立于不败之地……”
“好!”处罗可汗大笑着说道。
啪啪啪——
金其儿不住拍掌,“王大人真是人杰!”
哈哈哈——
处罗可汗大笑着。
“但有一点!”王兴突然话音一转,神色一变。
“什么?”
处罗可汗与金其儿的神色即刻被调动起来。
王兴神色凝重的指着地图上那条黄河,三人仿佛即刻看得到汹涌澎湃的河水,激荡滔天的大浪……
处罗可汗与金其儿疑惑的望着王兴。
“我们应该想好自己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