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心说,这话有歧义,方才没起心思,那现在呢?现在已经起了?
叶晚棠面对他,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对他很自然的亲近,并不怕他,甚至敢动手扒他衣服。
叶晚棠其实有些不自在,再次转到正事上。
“说正事,奶娃娃断腿挺好,但这样动手,他爹会介意吧?”
裴渡摇头:“只是意外。”
“要是察觉了呢,都不需要证据,只要怀疑到你身上。”
“不用担心,最多罚一下。”裴渡并不在意。
“真的吗?”叶晚棠确认。
裴渡能察觉到叶晚棠一直以来的担忧:“你放心,目前他正是用我的时候,他除了我,无人可用,或者说绝没我用得趁手。”
他掌握了暗卫,皇帝正是要用他的时候。
裴渡该走了,但脚下却生根了一般,直到耿忠到来,处理了尸体,裴渡才真的走了。
叶晚棠看着他迅速消失的背影,“我们也回吧。”
回到府中,便看到燕白洲的人在等她,厌恶安排下去。
“确认一下燕白洲的药效。”
听风很快点头:“是。”
说起来今日还没好好折腾燕白洲,叶晚棠也懒得去翻委屈录:“算了,懒得看了,先将污蔑怀孕的仇报了。”
与其等着燕白洲过来恶心他,不如主动出击。
漳怀院。
燕白洲看到叶晚棠,才露出笑容,便挨了叶晚棠一巴掌。
“燕白洲,你太让我失望了,不止在府里用我的嫁妆养红颜知己,外头院子里还养了小倌儿。”
燕白洲都懵了:“什么小倌儿?”
叶晚棠张口就来:“还跟我装,我今日出去,那小倌儿都耀武扬威到我面前了,说若非世俗逼迫,你绝不会娶我,只会娶他,好你个燕白洲,嘴里说着后悔,背地里却男女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