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我句句都是肺腑之言,裴渡真的很危险,不管他现在对你多好,多将你捧在手心上,也不能掩盖他的问题和危险,你一定要听我的。”
“其他男人也是不怀好意的,不管是昱王许熙都一样,你千万要等我。”
叶晚棠没想到燕白洲咳得死去活来,都要喘不上气,却还来抓住她说这些话:“放手!”
听雪同样大怒,直接朝着燕白洲的手打去。
听雪力大如牛,差点将燕白洲的手打断,燕白洲依然没放手,疼痛甚至将他激怒。
“你听到没有叶晚棠?我是为你好。”燕白洲差点说你死得早不知道他多疯,到最后关头咽了回去,因为说出来可能反而会让叶晚棠更感动。
“总之,叶晚棠,你不许再去招惹他,更不许你再亲他,你过去所作所为我能原谅你,但到此为止,我是为了你好,你明不明白?”
叶晚棠不明白,她只觉得燕白洲疯了,胡言乱语,莫名其妙。
“我让你放手!”叶晚棠那些头上的簪子,狠狠插入燕白洲的手臂。
燕白洲疼得抽了一下,却依然没放手,嘴里依然道:“你要记住,你是我的,晚棠,你是我的!”
“我呸!”下一瞬,燕白洲被暴怒的听雪打了一拳头,随即后脑被人砸了一椅子,砸得椅子都散了架。
燕白洲终于放开了叶晚棠,被砸得头破血流的他倒在地上,摇了摇头,抬头死死看向罪魁祸首。
“是你!许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