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臣妾的父亲遭人构陷,陛下与臣妾的承乾也遭人算计。”
在陛下身边,成贤妃反而没有了适才的戾气,心如止水异常平静。
“陛下猜猜,臣妾为什么偏偏对素日来往不多的祺修容投毒?”
老早就做好了东窗事发的准备,心知必死无疑,自然也便不会惧怕了。
“臣妾查到祺修容屡次作祟,可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伤害陛下与臣妾的孩子,承乾还那么小便要遭受算计了吗?”
成贤妃在提到承乾的时候语气激动,算是有了一些情绪波动,不过很快便被压了下去。脸上浮现出熟悉的笑容。
“臣妾没有证据又如何能指证她叫您为难,可臣妾又实在是不能容忍与您的孩子被这样折磨算计,所以臣妾杀了她。”
待话都说了个七七八八才想起来,今日不是来侍墨的,一时间也不知是该放下墨方还是继续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