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有半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只有背面不一样,有十一道划痕。”
“什么?此事当真?”本来慵懒靠在软垫上的赵祯一下就精神十足。
福康公主把吕若兰怎么说的一字不差告诉他。
赵祯听完朝外面喊道:“茂则,去把朕那个小木盒拿来。”
老太监张茂则在门口回了句:“是,官家。”就匆匆走了,跟了赵祯几十年,皇帝说的什么东西他自然明白。
很快小木盒就拿来了,赵祯颤抖的手打开木盒,里面有一些小玩意和一封信,他拿出半块玉佩,仔细的数着反面的划痕,真的是十一道
“茂则,有人在宫外见到一个年青人身上有另外半块。”赵祯说话的声音因为激动都有点磕巴。
老太监很明白皇帝的心思,“官家,此事重大,要详细些。”
“柔儿,你找个时间让吕若兰进宫,父皇有话要问她,你先回去吧。”
“是,父皇。”福康公主躬身行礼退出殿外。
老太监张茂则说道:“官家,当年杨淑仪出走的时候确实是有喜了,内廷记录上写着。”
“是啊,她就是脾气太犟,这些年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一定要把她们娘俩接回来。”赵祯又拿起那封看了不知多少遍的信,想着再见到那犟女人会是什么情景,重要的是自己有个那么大的儿子了。
两天后赵祯见到吕若兰,知道了赵立庆所有的事,听到那个犟女人生完孩子没多久就过世,孩子跟着奶奶相依为命,数度落泪
宁陵县,‘三国’出版第二本就火起来,这些都在赵立庆的预料之中,他也没太在意,还是保持着每天一两回的速度慢慢写着,反正现在不缺钱,舒舒服服过日子才对得起自己来这时代。
那个来找过他去见吕若兰的伙计又来说大小姐要见他,赵立庆嘀咕:这都要过年了,怎么又来宁陵这小地方,又想掏空我啊!
吴秀娥也在嘀咕:这女人还真是饿死鬼投胎,又来祸害好弟弟
吕若兰在前院大厅等着赵立庆,一见到就说:“把你那个玉佩戴到腰上。”
“若兰姐,咋啦?”
“带你见个人,你想让人知道咱俩的事啊?快点。”吕若兰直翻白眼,这要当场让他从胸口掏出来给人看,俩人的事不就暴露了。
赵立庆只好把玉佩挂在腰上,跟着吕若兰来到中院大厅。
老太监张茂则一看到他就很激动,这也太像了,跟着赵祯几十年,赵祯年轻时长什么样子他印象很深,这年轻人肯定就是官家的种没跑了。
行了个礼,“年轻人,能把你那个玉佩给我看一下吗?”
赵立庆马上还了个礼,把玉佩摘下递过去。
张茂则仔细端详着玉佩,激动的说“这玉佩让我带回去一下。”
“这是我母亲”赵立庆话说一半就被吕若兰打断,“可以,请您先带回去。”
“那老朽就先走了。”张茂则转身就走
赵立庆被搞懵了,“若兰姐,这是做什么?那是我母亲留下唯一的东西。”
“先别说其他的事,走,先让姐姐稀罕一下,这么长时间,姐姐可想你了。”吕若兰把赵立庆拉到后院的房间,一顿狂风暴雨的折腾
完事后,赵立庆问道:“若兰姐,到底是咋回事?”
吕若兰脸上满是心满意足的表情,手还在他胸口摸索着,“姐姐可能帮你找到父亲了。”
“真的?是什么人?”赵立庆并没有多激动,父亲退休在家等着抱孙子,结果自己来到这时代。
吕若兰看他一点都不激动,心中狐疑,“你父亲身份比较特殊,等过段时间你自然会知道,我不好说。”
“大不了是皇亲国戚呗,没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去见一面,我再回来继续写书。”
吕若兰心中暗道:要真的是,还不知道朝中能闹成什么样呢。手又往下摸索,“让你再歇会,姐姐明日就要回京,今天也要跟上次一样。”
赵立庆又被掏空才回到家,吴秀娥愠怒道:“那个女人就不知道心疼人,每次都这样,这要多少日子姐才能给你补回来。”
汴京皇宫福宁殿,老太监一路不停的赶回来,一天多就回到京城。
赵祯颤抖着把两半玉佩合在一起,严丝合缝,特别是背面的划痕,这造不了假,太激动了,“茂则,分毫不差,真是朕的儿子啊!”
“官家,就是没这玉佩也肯定是,那青年长的跟您年轻的时候有八九分像。”
“那就肯定是朕的儿子了,这下看那些大臣怎么说,朕要马上把他接回来。”赵祯心里美的没法形容。
“官家,此事还是要从长计议,突然接回来,宗室的人会怎么想,那些大臣怕也不会让官家如意。”老太监说的很有道理。
“朕一直对他们宽容有加,什么事都听他们的,现在要接回自己的骨肉,他们要是还横加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