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老师看杂志时,顾陆小小了观察一番,和初中的老班不同,高老师办公室的桌位收拾得井然有序,没有乱糟糟的卷子,更没有装有玫瑰的花瓶。
唯一特殊的,或许就是右手边放着的基本都是诗集,比如《楚辞》《李贺全集》《辛弃疾词集》等。
不同于顾陆的四处打量,高老师观看得格外认真。
从前《岁月·推理》名家作品会视长度,刊登两到三篇国外翻译的作品,可如今把这位置腾出来了。
并且编辑部非常“老实”,把顾陆开篇感谢张禹东的寄语,也写在了作品开篇。
高老师以前从不看推理,还担心会有阅读门槛,但很快,她就发现担心是多余的。
《福尔摩斯先生》阅读感极好,即便高老师内心有些许抵触推理题材,也能看下去。
通过这篇,无论是对曾经的福尔摩斯,抑或是对现在的老人,都有个大概的了解。
并且文笔超出寻常的细腻。高老师很关注对修饰词语的运用,此文用得已极具水准。
[然而,我必须承认,我对凯勒先生问题的关注并不是由于他冗长无趣的描述,而完全是出自两方面的私人原因,它们毫无关联但同样私密:一,我对那恶名昭著的玻璃琴的好奇心——我一直都很想亲耳听一听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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