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姑娘看起来，跟聂晚烟一般无二，这个女人小时候倒是跟长大了没什么太大的容貌区别。
江非凡淡然的看着这一幕，解释道：“话说聂晚烟，你小时候为什么一直挨打啊？”
聂晚烟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我，小时候……”
她就这么整整的看着这一幕。
打自己的人，是父亲。
父亲的面容就像是一座冰雕，出了严肃的表情，再也不会出现任何柔情，那双眸子里也不会有任何暖意，就像是一块寒冰，冷冽到了极点。
“为什么做不到！为什么！”
他说完，再次将鞭子打在了小女孩的身上。
小女孩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却也还是小心翼翼的回答：“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我不会了……对不起，父亲，真的对不起。”
可是那个父亲却
是丝毫要停手的意思都没有。
还是继续打。
继续打。
等到打完了过后，一个小姑娘这才出现在了这里，那是聂眠。
聂眠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满，“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谁打得你？”
“没事。”聂晚烟对着聂眠牵强一笑，“没关系的，父亲，父亲也是为了我好。”
“的确。”聂眠冷哼一声，“的确就是为了你好，我父亲从来都不愿意让我靠近部队大院，也不愿意让我去残兵，他说什么要让我当明星，让我做掌上明珠，我才不信呢。”
“我就是要跟姐姐一样，做顶天立地的战神，凭什么你可以继承，我不可以？”
听到这些话，聂晚烟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些就是小时候的痛苦记忆了。
她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拿出了苍龙剑，随后就要将这
些人杀死。
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这样做是徒劳的了。
这些人，是幻象。
不是之前的水晶人。
所以一阵挥舞过后，那些人的身影也不过就像是烟沙一样闪烁了一下，便再次恢复成了之前的实体状态，随后解释着聂晚烟的噩梦。
“行，让我看这些，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聂晚烟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可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
妈的……这是强迫着自己继续看？
江非凡看着这一幕幸灾乐祸起来，“说实话，你小时候倒是挺可爱的，聂眠不懂事，你别忘心里去就是了。”
“你知道聂眠？”
“嗯，你爹刚才叫了聂眠的名字。”江非凡说。
闻言，聂晚烟这才注意到，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
他改变了之前对聂晚烟无比严肃刻
薄的模样，而是无比温柔的牵着聂眠的手，随后温柔的说道：“眠眠，你以以后一定要活的很幸福，很甜蜜才是，战场跟部队大院都不应该是你这个小家伙去的地方。”
“可是……”聂眠显然还是不满意，“可是父亲，你偏心，分明都是你的女儿，凭什么只有姐姐才可以去战场。”
提起这话，父亲的神情一顿，那双眸子里闪过千万种情绪。
最终，化作了无比厌恶的神情。
“因为聂晚烟不配得到幸福。”
此话一出，不光是当时小时候的聂晚烟，就算是现在的聂晚烟，也是同样的无比痛苦。
之后，父亲带着年仅五岁的聂眠离开了。
至于八岁的聂晚烟？
她不得不继续罚跪，就算是自己的身体上已经满是伤痕了，就算是内心已经委屈的不行了，她
也只能咬着牙，将眼泪仅尽量的忍住，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将眼泪吞进肚子里。
看到这一幕，江非凡忍不住啧啧一声，“话说，你这是犯了什么错？竟然被罚的这么严重？”
他说完，见到一旁的聂晚烟在不断的发抖，便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好了好了，怎么还发抖上了？这就是小事情。”
可是闻言，聂晚烟则是嘲讽一笑。
“小事情？”
“不然呢？挨打罢了，我小时候挨打挨多了。”
“这一次挨打，是因为我打败了一百个成年男性，但是我没设的对他们下杀手。”
“……？”
江非凡难以置信的看着聂晚烟，实在是看不出来这姑娘被蹂躏的这么狠。
“你没开玩笑吧？”
“没有。”
之后，回忆还在继续。
聂晚烟的痛苦也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