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难得见她如此坚持，林清柠倒要听听她能说出什么来：“你具体说说。”
“这个戴总，一开始是《月朦胧》的投资商之一，前段时间出了网上那件事后，投资的事就泡汤了，按理来说双方没有了合作，但小林总跟戴总的联系却一直没有断过，而且每次她跟戴总见面都是瞒着孟淮朔的，我越想越觉得这其中有问题。”
林清柠的声音倏然严肃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程玉跟她保证道，“而且有一次我还听到了小林总跟戴总打电话，虽然听的不是特别真切，但隐约间听到“合作”“项目资料”的字眼，我就在想啊，长虹跟戴总又没有其他的合作，怎么还涉及到项目资料了？“
林清柠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仔细讲讲，把你知道的消息都告诉我。”
程玉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况都跟她讲了一遍。
林清柠听完基本上已经猜出林清晚跟戴高翔肯定背着孟淮朔在密谋什么。
至于他们密谋什么，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
林清柠利用自己的人脉，很快就查到孟淮朔跟戴高翔近期正在竞争一个大项目。
看来他们密谋的事，肯定跟这个项目有关。
林清晚啊林清晚，你最好没有犯傻，否则这次她必定会栽个大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