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糯米糍粑的音调乖乖唤他:“老公,是老公……今晚是我和我老公的洞房花烛夜。”
这话使得他躁意快要冲破心头,“那洞房花烛夜要干什么?”
“要……”
他眼底兴味明显:“刚刚说的,洗完澡出来干什么?”
“睡觉,睡那种觉。”
他笑,问她知不知道那种觉是什么,霓音思绪都接不上,最后他在她耳边形容着,荤话一点不遮掩,小姑娘似乎听懂了,脸越来越红。
两额相抵,男人逗问的声音苏了耳朵:
“这种觉,跟我睡么?”
他动作还在使坏。
她感觉浑身如被绑了线,只有他能帮她松开。
“睡……我在书上看到过,睡这种觉要、要准备套……”
男人笑了,把东西拿来,“嗯,准备了。”
“还有那个滑滑的液体……”
贺行屿勾唇:“我们之间从来不需要这个,而且宝贝——你现在已经够了。”
霓音羞红脸,他等不及,气息再度落了下来,彻底掀开旖旎暗昧。
哪怕小姑娘喝醉了,他也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循循勾诱般一点点让她喜欢。
半晌,窗外的皎洁月光晃过眼前,他缱绻温柔的吻伴随着截然相反的强势将她心头爱意完全充斥。
十指相扣,男人下颌的汗珠滚落在她身上,黑眸如泼了墨:
“音音感受到我了么?”
他故意逗问她是什么感觉,霓音还是没办法太快适应,脸埋在他肩头,果然快掉小珍珠了,说感觉不好,“不喜欢……”
“为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要是能砍掉半截就好了。”
???
他捏她脸,“音音,你这是谋杀亲夫。”
霓音无辜轻哼,贺行屿气音撩她耳畔:“放轻松,等会儿你就会很喜欢。”
掐住她身子,男人的吻旋即落下。
窗外,漆黑的海被月亮染上浅浅金光,微风拂进卷起白色纱帘飘拂,远处海浪静静拍打沙滩。
-
红烛一夜晃到天明。
熹微蔓延在海平线,太阳渐渐升起,垂柔日光照进卧室里的落地窗里,冲淡了廊灯。
此刻的房间归于平静还不到四个小时。
说好的一夜,男人就是让小姑娘喝醉了也得兑现。
早晨九点多,霓音终于舍得从梦中醒来。
她慢慢睁开眼,先是被窗外的肥油油的金光海景给美到,刚心情好地要伸个懒腰,谁知身子一动,酸痛感像是瞬间炸开。
什么情况,她被人打了吗……
垂眼一看,她被子下空荡荡的,几处布满浅痕,或深或浅,明显就知道遭遇了什么。
很快,后方男人的悠然声音落来:“醒了?”
霓音转头看到男人的俊朗面容,一脸满足,几秒后反应过来:“……贺行屿,你昨晚又做了什么?!”
他笑,“你都不记得了?”
霓音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可大部分都是空白,只能捕捉到一点零星片段。
她这是喝断片了吗……
“是发生了什么吗?”
他唇角松松垮垮:“昨晚是名义上新婚夜,你说发生了什么?”
果然她就知道他没放过她!
霓音是第一次喝醉后做那档子事,她面颊爆红,嗔他流氓,他将她抱住:“音音是不愿意么?”
她咬着樱桃唇,羞得小声说不是,“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时候我竟然喝断片了……我昨晚有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吗?”
贺行屿慵懒笑言:“太多了,你指具体哪件?”
“……”
霓音脑袋嗡得炸开,“我做什么了……”
昨晚到后来,喝醉的小姑娘适应后,彻底放开,说好喜欢,如妖般缠上来,甚至主动讨他欢心,把他都弄疯了,第一次结束得超乎意外的快,她说不够,贺行屿很快重振旗鼓,说喂饱她。
翻来覆去,几乎是每一个姿势,他们都来了一遭,疯到毫无理智可言。
贺行屿在她耳边形容着,霓音整张脸红成了番茄,都想躲起来了,“你不许说了……”
“你明明挺开心。”
“我都忘记了!”
“那再试试?”
“不要……”她连忙阻止他,意识忘记了,身体肯定受不住啊。
“过分,趁我喝醉就欺负我!”
他笑:“昨晚是谁说要把我砍掉半截的?谁欺负谁?”
霓音压下唇角,把他抱得更紧,撒娇埋进他颈项,“反正就是你欺负我……”
“好,怪我。”
耳鬓厮磨一会儿,他把她抱起去浴室,霓音看到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