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让萧红鲤和赵锦瑟都愣住了,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几乎都对我怒目而视。
“老公,别胡说,咱妈才不是那种人!”
萧红鲤在我腰间使劲掐了一下,但是可能舍不得用力气,这一下跟挠痒痒一样。
赵锦瑟低声说道:“姐夫,听说邱七爷上过战场受过伤,而且练的是先天童子功,不能破戒的!”
“咱妈救过七爷的命,最后帮七爷在临海站稳了脚跟,成立了金石集团。
他要是恩将仇报,江湖都没有他容身之地!一世英名将毁于一旦!”萧红鲤冷冷地说道。
她来之前是做过功课的,特别是当年的一些事情,缠着她妈说了好长时间。
“哦?背叛的四个最大的理由:金钱、女人、名利、家庭。
四选一就剩下家庭了。”我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地说道。
“家庭?没听说邱七爷有家人啊,这么多年只有一个养子邱云杰。”赵锦瑟困惑地说道。
我摇摇头,说道:“想那么多没有用,快到12点了,等正主出来就知道这台戏应该怎么唱了。”
手表上的指针很快到了12点,只见电梯门缓缓打开。
几个强壮的保镖簇拥着一个老者走了出来,这个人正是邱七爷。
邱七爷身穿浅灰色长袍马褂,老一辈的江湖人打扮,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个女人,正是萧芸。
萧芸穿着普通的运动服,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波动,她的精神非常好,应该没有受过私刑。
在场的江湖人纷纷跟邱七爷打招呼,但是后者明显情绪不高,客套了几句后,他就朝着我和萧红鲤的方向走来。
萧芸则跟邱云杰站在一起,她的眼神只是扫过我们,没有任何停留,好像我们只是一群陌生人。
萧红鲤很生气,下意识地想去拿侍从托盘上的酒瓶子,准备直接扔过去,不过幸好被我及时制止了。
“七爷!”赵锦瑟率先打招呼,她对邱七爷并不陌生,平常也经常见面。
萧红鲤冷着脸,说道:“邱七爷,您今天唱的是什么戏啊?
我怎么看不懂,说是开堂会处理萧芸,我看着怎么不像啊?”
“红鲤,七爷惭愧!落了一个晚节不保!现在受制于人!”邱七爷长叹一声,拱手说道。
我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老头,突然笑道:“七爷,您不会是破了童子功,然后老树逢春了吧?”
邱七爷脸色涨的通红,再次拱手,说道:“惭愧!被那个逆子算计了!”
“那您到底想怎么办,给个痛快话!股份是不是真的准备让出去?”萧红鲤不客气地说道。
邱七爷痴痴地看着萧红鲤,嘴里面念叨道:“像!真像!真像你母亲啊!”
这话一出口,简直就是一个资深的老舔狗,从年轻舔到六十岁还记挂在心里面。
“我妈也是你能惦记的?她的救命之恩你怎么还?”萧红鲤恼羞成怒地说道。
邱七爷的脸色由红转青,深深鞠躬,说道:“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下辈子再还吧!
股份是当年你妈妈定下来的,就按江湖的规矩来拿吧!”
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赵锦瑟眉头一皱,招手让徐达过来,将邱七爷的话重复了一遍。
徐达咂咂嘴,叹息道:“七爷怕是要跟自己的徒弟过手了!
七爷给萧芸定的是忤逆不孝的罪,萧芸只有破门而出才有一线生机!
七爷要么找徒弟,要么自己亲自出手收回萧芸身上的功夫。
胜了,萧芸被废!输了,萧芸就继承了七爷的一切人脉和资源!
听这意思,七爷应该是存了死志了!”
“姐夫,你带我姐先离开吧!我让赵虎带着人已经到了楼下,要是邱七爷真丢了股份,我硬抢也要抢过来!”
赵锦瑟目光冰冷,浑身上下竟然迸发出一股淡淡的杀气。
论起来萧红鲤只是表像吴歌,实际上外表柔柔弱弱的赵锦瑟才是最像吴歌一般果决的。
陈亦松满不在乎地说道:“不就是打架吗?谁赢了股份就是谁的,我一拳一个就解决了。”
“他们早就算计到了,要不然严辛和司马祥来做什么,还不是牵制着你这个司令不能出手?
如果你强行出手,把你赶回北疆对他们更好!”我摇摇头,说道。
“就为了一点公司的股份弄出这么多事情?他们脑子有病吧。”萧红鲤费解地说道。
“对你爸和军部合作表示不满,让你丢了面子,就等于你爸妈丢了面子。
杀鸡儆猴而已,留下来看看戏吧!想从我嘴里面偷肉吃,还得有一副好牙口!”我冷冷地说道。
这时候,有两名壮汉抬着一尊纯金神像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