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取出传讯符,搜索一番,得知此旅店距城中魔法学院并不遥远,仅三里路程,对他而言,只需疾驰片刻便可抵达。
此刻,旅店外一家早餐铺内,昨夜那龅牙男李延恩正陪伴数位满脸凶悍的斗士享用早餐。
他刚接到一通传讯,一脸紧张地注视着旅店门前,看到秦烈走出旅店大门,正走过来,连忙对那几个壮汉中间一个身材雄伟的壮汉说道:“牛哥,就是他,就是他昨夜击溃我的,你要是能把他制服,我给你十万金币!”
那个高大的男子眯起双眼审视了秦烈一番:“就是那个小白脸,身上似乎没有多少力量的,你的那些跟班居然打不过他?全都是没用的废物!你给我二十万金币,我保证把他打成重伤,不过你要想要他的命,至少给我一百万金币!”
龅牙男李延恩想到自己那被秦烈一踢就废掉的腿……恶狠狠地说:“二十万就二十万!但是,你要是能把他的四肢,不,我要他彻底失去战斗力,我再多给你十万金币!”
“废掉他?嘿嘿,我懂了,就是要把他打成一个不能动弹的人吧,”牛哥嘿嘿笑道:“他怎么得罪你了,难道……让你戴绿帽了吗?”
“就是我看上还没来得及行动的一个女子,被他抢走了,”李延恩不想多提,生怕被牛哥发现自己的弱点,连忙嚷道:“他眼看要走远了,你们咋还不动手呢?”
“动手!”这个牛哥带着六个手下,从早餐店内走出来,跑到了秦烈面前,拦住他的去路:“小子,你麻烦大了,摊上大事了!”
秦烈泰然自若,微微一笑:“这里人来人往的,容易引来城卫军,那边有个小巷,咱们有事去那里解决!”
“小子考虑得还挺周到嘛,”牛哥哈哈大笑起来:“看你这么懂事的份上,等下我们会快些,让你少受点折磨!”
秦烈径直走向那个小巷,小巷地上还有未曾清理掉的血迹……的确,秦烈昨夜就在这个小巷里教训了马长亮雇用的那些白狼帮打手。
牛哥闻到浓重的血腥味,看看地上的血迹,嘀咕道:“昨晚是不是那两个帮派在这里血战了,怎么流这么多血?” 秦烈淡淡一笑:“没有什么帮派血战,就是一个人对付几个帮派打手而已。”
牛哥瞪大铜铃般的双眼:“你昨晚看到了?”
“我就参与了啊,”秦烈笑得淡然:“昨晚有几个白狼帮的打手,非要请我把他们的手砍断,价格还不错,一万金币一只手,他们要求得很积极很热情,我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就动手了。你们呢,什么价格,想要怎样?”
“三十万金币,废掉你!”牛哥瞪大双眼:“靠,小白脸,吹牛不上税啊,就你这模样,砍人家白狼帮的打手,老子要是信了老子是傻瓜!”
他六个手下也七嘴八舌地笑道:“就他这傻样,被砍还像是受害者一样!”
“他长得确实很俊,当小白脸傍富婆我相信,要是砍人,牛皮吹大了!”
“等下四肢都被打断了,只能趴在地上乞讨,真是可惜了这么一张好脸!”
秦烈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笑意:“三十万灭我魂魄,这代价的确诱人,算上在下七位,那位幕后金主是否应备下两百一十万灵石呢?”
牛哥双目圆瞪,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怒喝道:“你这小子疯魔了吗?是李少命吾等取你性命,非你来灭吾等!”
秦烈眼中闪过狡黠之光:“不管如何,这位金主出手倒是阔绰。看来,吾不能让他失望,尔等日后便匍匐于地,乞求生存吧!”
牛哥与六名随从气得七窍生烟,齐声咆哮:“此子欺人太甚,教训他!”
他们七人纷纷从袍袖中抽出一根根长达一丈的玄铁杖,狠厉地朝秦烈劈去。这牛得草,乃是一位凶悍的江湖人士,手下六名随从,常为李延恩这样的豪绅子弟办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废除豪绅子弟的情敌,是他们的拿手好戏。原本,牛得草只想让手下用拳脚教训秦烈一番,但听说秦烈能将其手下打得狼狈不堪,为保险起见,他命手下携带了空心玄铁杖,欲借此切断秦烈的四肢。
此杖乃由玄铁铸造而成,空心而坚韧,虽非禁器,却能轻易折断人腿。秦烈身法如风,疾掠至一名打手身旁,以闪电般的速度擒住其手中的玄铁杖,猛地一扭一拽。打手顿感杖另一端传来一股不可抵御的力量,虎口撕裂,玄铁杖被秦烈强行夺走。
当打手惊愕之际,秦烈抬脚飞踢,将其踹飞五六丈远,撞在巷尾的石墙上,头破血流,昏倒在地。
另一名打手趁秦烈攻击第一人之时,意图偷袭,举杖狠狠砸向秦烈持杖的手臂。
然其速度怎及秦烈迅疾,秦烈身形轻旋,右手微抖,避开了打手的玄铁杖。
因力道过于猛烈,打手一击未中,正欲收杖,秦烈手中玄铁杖已如电闪般击中其手腕,只听“咔嚓”一声,打手手腕断裂,玄铁杖落地,痛呼哀嚎。
瞬息之间,两名打手均被秦烈于一二秒内制服,攻势连贯,无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