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用完晚宴后,秦烈返回房间,准备修行冥想。
在此之前,他再次通过隐藏在江雪晴手机中的秘法,探察江雪晴那边的情况。
方冰冰已回到江雪晴的城堡,二人冰释前嫌,方冰冰未提及昨晚之事,只说她回到了家族领地,或许是为了不让江雪晴忧虑。
秦烈能明显感受到,经过昨晚的事变,方冰冰与江雪晴间多了一份微妙的距离,交谈不再如往日般自然流畅。
方冰冰丝毫未提及秦烈,仿佛秦烈从未涉足她的世界。
秦烈松了一口气,若方冰冰将昨晚的情景告知江雪晴,江雪晴会相信自己未曾对她有过非分之想吗?万一她一时愤怒销毁了《御龙诀》秘法,一切将毁于一旦,所幸方冰冰并未言及。
他一直暗中观察着江雪晴,希望听到她提及关于《御龙诀》秘法的信息,然而江雪晴从未提起,仿佛那秘法根本不存在一般。
秦烈听觉有些疲惫,便摘下监听的水晶球,准备开始修行。
这时,门外传来敲击声。
秦烈开门一看,是吴清芳。
吴清芳眼波流转,如同幽深的泉水,凝望着秦烈,轻启朱唇:“刚处理完公务,难以入眠,特来与你聊聊。”
“好吧,”秦烈不好将吴清芳拒之门外,便请她进屋。
吴清芳步入房内,发现秦烈的居所一片混乱,苦笑道:“真乃单身贵族,收拾家务显然非你所长,姐姐愿意效劳,帮你整理一番。”
见吴清芳整理行囊时动作灵巧迅捷,秦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周长老先前的话语,提及吴清芳不仅容颜绝世,身姿曼妙,性格温婉,就连家务事亦处理得井井有条,令他不禁联想到传说中那位贤淑的女子,犹如仙境中的仙子一般,完美无瑕,唉,若能拥有如此佳侣,实乃梦寐以求。
助秦烈打理妥当后,吴清芳直起身子,忽感一阵剧痛袭来,几乎要倒地不起。
秦烈大惊失色,迅速稳住吴清芳,缓缓将其安置于床榻之上,双腿盘坐于床首,施展秘术探查她的状况。
吴清芳嘴角漾起一抹苦涩的微笑:“烈弟,你可知,除了偶尔的偏头痛与月信之苦外,我还患有顽疾,这心疾甚是诡异,无论东土西境的名医,皆束手无策,有医者甚至断言,我命不久矣,仅余三月光阴!”
“仅余三月?”秦烈嗤笑一声:“此等庸医何足挂齿,据我所见,你至少尚有三旬寿元!”话毕,竟欲掀开吴清芳的裙摆。
“你欲何为!”吴清芳急忙拉紧衣裙,警惕地凝视着秦烈:“我已是将死之人,你却心存不轨。”
秦烈一脸无奈:“若不袒露肌肤,我又如何施针?”
“施针!”吴清芳惊呼:“你莫非想加速我的死亡,还要用针刺我!”
秦烈目光轻扫过吴清芳丰盈的胸前,微微摇头:“胸大而智短,难道未曾察觉,我通晓针灸之道?为你治病,有何不妥?”
吴清芳这才放下心来:“但也不能直接在胸前下针啊。”
秦烈翻了个白眼:“心脏有恙,我不在此处施针,难道要我刺向别处?譬如臀部乎?”
吴清芳轻启朱唇,嗔怪道:“言语粗鄙,罢了,便让我这病入膏肓之身,任你医治。”
她凝视秦烈良久,确认其眼神纯净无邪,遂平躺而下,缓缓褪去长裙。
身高出众,容貌倾城,体态婀娜,收入丰厚,这般优秀的女子,怎能便宜那凡夫俗子王韦恩?
望着吴清芳雪肤花貌与曲线玲珑的曼妙身躯,秦烈转身轻拭鼻尖:“近日气候干燥,体内燥热,确需饮用凉茶以降火。”
吴清芳娇笑盈盈,目光温柔地注视着秦烈:“烈弟,你乃医者,我则患者,望恪守医德,勿对我有非分之想。”
这位成熟的佳人笑靥如花,脸颊深陷的酒窝,甜美醉人。
秦烈愈发意识到,必须尽快找到御龙诀第八层的修炼法门,加紧修炼,否则他实在难以抵御诱惑。
他从贴身衣物中取出两枚银针,运转御龙真气,真气汇聚于指尖,正待下手。
吴清芳惊异万分,问道:“此针非金非银,究竟是何材质?”
秦烈淡然一笑:“木针也,采自蟠龙山神木,坚硬似金石,能激发草药之效,你不妨一试。”
吴清芳轻抚手中的短细木针,意外地感受到一种沉重之感,触感独特,犹如抚摸著那矗立云端、充满生机的古老巨树,更让她确信秦烈非凡之处,她凝视着他,微笑道:“那你来吧!”秦烈微微一笑:“你的情况严格说来并非真正的心疾,看似严重,实则是心血瘀滞所致,只需活血化瘀,调理气血即可。”
聚集起御龙真气于指尖,透过神奇木针,快速点按大陵、内关、支正、太烈等九大要穴,或深或浅,或刺或挑,一眨眼间便完成了九针治疗,出手迅速,收针更快,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沓。
吴清芳眼中闪烁著敬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