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静气得浑身颤抖,犹如风暴前的预兆:“其二,禁绝将来历不明的女子带回此地共度长夜!”
秦烈斜睨着林玉静,嘴角挂着一抹狡黠:“何为来历不明?非精灵,亦非巫师?放心,孤家寡人一枚,何来红颜知己。”
的确,秦烈仅有贤妻相伴,未有其他佳人青睐。
林玉静心中五味杂陈,不愿再与秦烈言语交锋,可回想起宿舍时期,那邻屋传来的震耳欲聋之声,她不禁心生惧意,直视秦烈:“若我夜间听闻你发出异样声响,定让你尝尝雷霆之怒!”
吴清芳尚需静养,情绪不可波动,秦烈自不会与她有云雨之欢,于是向林玉静承诺:“为示公正,你也休得携男性归宿!”
林玉静再次用她明亮的双眼给予秦烈一记冷眼:“以为我如你般放荡?尚未有人入我法眼!”
然而,当林玉静提及她无恋人时,秦烈内心竟隐隐感到一丝欢愉。
林玉静未及说出第三条,径直拎着行囊步入阶梯,开始热火朝天地清理居所。
尽管秦烈言辞间略显尖刻,却热心肠,闲暇之余,上楼协助林玉静整理环境。
他卷起衣袖,辛勤劳作,落入林玉静眼中,令她对他的厌恶之情稍有缓和,此人嘴上不饶人,心底倒不似表面那般恶劣。
正当她心生感慨之际,未曾料到,秦烈竟在清洁之时,一脚踏进她的私密之地,面带戏谑:“现夜已深,我已跨过界线,你可敢履行誓言?来呀!”
对林玉静先前的话语,秦烈暗藏不满,此刻刻意挑衅。
“从未见过如此卑劣之徒!”林玉静怒火中烧,步入厨房,手持利刃:“看我能否令你丧失男儿本色!”
“女侠手下留情!”目睹林玉静怒气冲冲,秦烈迅速跃下二楼阳台:“你竟是动真格的!”
林玉静紧跟至二楼阳台,见秦烈纵身而下,心中一惊,倘若此子不幸摔伤,自己是否将再度蒙受责罚?毕竟,因打击罪犯,她早已背负处分,如今两罪并罚,恐面临贬职之险……
正当她心惊胆战之际,秦烈从古老石地缓缓站起,拍去长袍沾染的尘埃,昂首望向林玉静,嘴角扬起一抹轻笑:“玉静,非是我有意挑衅,实乃你那约定太过严苛,犹如禁锢自由之链,不由人不欲挣脱一二。汝勿忧虑,凭汝之美貌气质,加之吾之审美品味,日后定然不会涉足汝之闺房一步,即便汝室门大开,袒胸露背而眠,亦将万无一失!”
林玉静怒火中烧,手中长剑划破夜空,直指秦烈:“住口,汝之污言秽语!”
秦烈身形一闪,轻松避开剑锋,稳稳握住剑柄:“此剑应为守护之用,非伤人之器,容我将其归于武库。”
林玉静气呼呼地步入寝宫,对镜自照,审视着自己的容颜与体态,低声自问:“吾不美哉?吾之身材不佳乎?为何彼人出言如此刻薄?”
秦烈瞥见日晷,已近黄昏时分,尚未进食,遂重返厨房,着手烹饪。孤身一人,未欲烹制繁复宴席,仅洗净几株翠绿青菜,敲碎二枚金黄蛋液,切段几片碧绿葱丝,撒下些许香草,煮沸清水,加入细面,辅以调味料,简约一碗,风味犹存。
面条烹熟,秦烈端碗至膳厅,正待享用之时,察觉滚烫异常,旋即返身入厨,清理杂物。
待他重返膳厅,愕然发现林玉静端坐桌前,发出“哧溜”之声,正品味其精心制作之面条!
“吾之面条!”秦烈瞪视林玉静:“玉静姐,吾何时允诺分享?”
愤怒之下,秦烈竟以轻浮口吻,借用《余罪》剧中人物称谓,唤其“玉静姐”。
“无礼之徒!”林玉静怒发冲冠,挥舞半碗面条,掷向秦烈。
秦烈沉着接碗,同时以嘴接住飞溅之面汤:“汝不愿食则罢矣,吾自享之!”
林玉静紧随其后,秦烈则疾步前行,边走边食,顷刻间,碗底朝天。
林玉静停下步伐,蛾眉紧锁,以冰冷目光凝视秦烈:“何故呼吾‘玉静姐’?”
“未曾观览《余罪》乎?”秦烈目不转睛,直视林玉静,语重心长道:“汝之容貌身材,远超剧中之人,更显华美!吾疑汝乃剧中‘玉静姐’之原形。”
林玉静受辱于秦烈之言,几乎动摇自信,此刻听闻赞美,稍感安慰,微笑含羞,注视秦烈:“汝先前言,以吾之美貌气质,以及汝之品味,吾乃安全之地?”
秦烈思索良久,林玉静毕竟为城中护卫,不可轻易冒犯,否则日后必遭其纠缠,影响药馆生意。于是,决定略施赞美,缓和双方关系。
“汝误解矣,”秦烈轻抚鼻梁:“吾意为汝之美貌气质超群,而吾之品味低俗,无法欣赏汝之绝色,故而汝处安然无恙。”
“汝之解释牵强附会!”林玉静再次投以不屑一瞥:“然,汝之面条美味可口,如今,为吾再烹一碗,若合吾意,则宽恕汝之罪!”
“来一碗魔法面给你尝?”秦烈一脸无奈地说:“大胸姐,我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