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江涛苦着脸:“神医,我和我的兄弟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能否高抬贵手,饶恕我们,并且帮我治好腿疾,那笔赌债就一笔勾销!”
秦烈轻轻摇了摇头:“账不是这么算的!”
他紧盯着唐甜甜的养母谭春花:“原来你是打算将唐甜甜交给杜江涛以偿付你的赌博之债,是不是如此?”
本是大饼脸、水桶腰的谭春花,在面对唐甜甜时一脸凶狠恶毒,但见到秦烈如此强横,害怕他会对她施展武力,吓得浑身颤抖:“是”
秦烈冷笑了声:“那就太好了,如今你已将唐甜甜交给杜江涛,而他又将她交于我作为医疗费用,自此之后,唐甜甜便是属于我的了,与你不再有任何瓜葛,还不快滚!”
唐甜甜听到秦烈这般霸气回响的话语宣称她是他的属下,不禁心中如同鹿撞般慌乱,脸上满是羞涩的红晕。
谭春花看见秦烈似乎未付出任何代价便轻易得到了唐甜甜,而她养育了唐甜甜多年,最后仅仅抵消了一笔被他人所骗的赌博之债,感到极度的不甘,大声吼道:“买卖人口可是违反法律的!你们不能就这样带走我的女儿!”
“无耻!”秦烈怒视杜江涛一眼:“在我为你治病之时,我不希望听到母猪般的哀嚎!”
杜江涛立即吩咐几名手下,狠狠教训了谭春花一顿,随后将其驱逐离开。
秦烈方才仅是在杜江涛身上点了两个穴位,现在再度轻轻一点,解开了他的穴位,使得杜江涛恢复如常。
杜江涛反复确认自己的腿伤已痊愈,低下头向秦烈表达谢意。
秦烈摆摆手:“你可以离开了,今后务必减少作恶多端,否则下次若再病倒,我绝不会再出手相助!”
杜江涛抬起头,发出狂妄的大笑:“我杜江涛平生只此一种病痛,被你治好后,就再无病症!刚刚,老子当着众人的面,向你鞠躬乞求宽恕,真是丢尽了面子,现在老子必须报复嗯哼,听说你收取高昂的诊疗费,这几天肯定赚了不少吧!快点把钱交出来!”
秦烈感到疑惑,这小子难道不怕老子让他彻底残废吗?他抬头一看,却发现杜江涛手中持有一把短剑,黑漆漆的剑尖正对着自己。同时,杜江涛的手下驱散了其他病人,并将中医康复科室的门口封住,开始急急忙忙寻找财物。
秦烈冷冷地看着杜江涛:“我真不该为你治病,你这个背信弃义的混账!”
杜江涛狂妄地笑道:“混账?哈哈,老子确实是个混账,但此时此刻,混账要让你这个所谓的君子给我下跪!快跪下,不然老子一剑刺死你!”
秦烈愤怒地瞪着杜江涛:“老子唯独向天、地以及祖先双亲跪拜,却绝不会向你这种卑鄙无耻的家伙下跪!”
此时,唐甜甜泪眼婆娑,跪倒在地:“涛哥,我为你下跪了,请放过烈哥吧!”
秦烈心中涌动着极强的情感:“甜甜,不必如此,不用向这个无赖下跪!”
杜江涛拔出利剑,指向秦烈的额头:“竟敢辱骂我,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
秦烈冷视着杜江涛:“你最好放下手中的剑,否则老子会让你后悔终生!”
他在思考该使用哪种特殊能力制服杜江涛。
杜江涛哈哈大笑:“让我后悔终生?这样的人还未出世呢!”
就在这一刻,轰然一声巨响,如同雷霆震怒,杜江涛惊愕不已,我并未触动魔法符文,何以法杖发出震颤?
刹时,一枚闪烁着幽冥光芒的魔弹,从遥远之地疾驰而来,穿透了杜江涛的魔力护盾,击碎了他的法杖,使其坠落于地。
秦烈不假思索,跃起一脚,将杜江涛踢飞至空中,凌空翻滚,最终重重撞击于石墙之上。
此一脚蕴含着他所有的愤懑,杜江涛仿佛被狂暴的巨龙冲撞,腹痛难忍,鲜血喷涌而出,随即昏迷不醒。
秦烈将唐甜甜护在身后,抄起一张古木椅,噼里啪啦三下五除二,将杜江涛手下那群正四处搜寻财宝的黑魔法师击倒在地。
与此同时,身着平民装束的林玉静收起她的秘银匕首,施展武技,将挡在门前的黑魔法师一一制服,同时召唤同僚前来支援。
秦烈真诚地向林玉静鞠了一躬:“感谢你,我的恩人!”
若非林玉静及时现身,施展出秘银匕首,精准击中杜江涛的护手,即便秦烈拥有诸多护身之术,恐亦难以避免伤及无辜的唐甜甜,林玉静的出现,保全了所有人的平安,这份恩情,铭记于心。
林玉静轻轻撇了撇嘴:“归家之时,只见空荡宅院,饥肠辘辘,寻你不见,通讯亦无回应,无奈之下,只好前来医馆寻觅,未曾料想,竟会遭遇如此凶险之事。唉,擒获众多恶徒,又有魔弹袭扰,今晚恐需加班加点。至于你,只需稍作笔录,便速速回家为我准备佳肴,将美食送至我们的驻地,便算偿还了救命之恩。”
秦烈深感大胸姐实乃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