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我背着龙力天,与猴哥他们一同游到了之前跳河处。
只见此时的岸边的鼠天意带着教练团队正在与其他使者战斗。我们没有着急上岸,而是在湖里静静等待着。
眼见陌生使者越来越多,使者之间的战斗一刻也没有停止过。一些使者被打入湖里,不一会儿就失去神智,朝着湖底游去。
岸边,教练团队的使者死伤大半,被围在中间的店员也多有负伤如此这样下去,肯定会全军覆没。
见情况不对,我对着战斗的方向大喊着。
“师傅!跳湖!我们不怕湖底的诡灵!”
听见我的话语,兔枪行忍着腹部剧烈的伤痛,使用他手中的长枪硬生生的和教练团队开辟了一条跳湖的道路。
“快点!往里跳!”
店员和教练团队在兔枪行和鼠天意的指挥下,纷纷跳进了湖里,只留下了他们两个断后。
此时的岸边上只剩下他们两个在与黑风役的使者进行搏杀,鼠天意凭借灵活的身法,在中了几刀之后便跳进了湖里。
但兔枪行正准备跳湖之时,却被后面的长枪从胸口处贯穿!
“父亲!不要!”
湖里的兔云轩撕心裂肺地吼叫起来,黑风役的使者听到兔云轩的叫喊声,将兔枪行用长枪高高插起,戏谑道。
“来啊?不是那么能吗?有本事一辈子在湖中小岛别上岸,不然到时候,遭殃的就是你们的家人!”
听见那使者的话语,兔云轩不顾一切地想要游上岸。
“狐知礼!荷望重!拉住他!”
听见我的话语,兔云轩旁边的狐知礼和荷望重死死拉住兔云轩的衣领,将其往湖中小岛拖去。
此时的岸边,一众黑风役成员纷纷让道,中间徐步走出一位兔类使者。
只见其看着我们的方向,双眼通红道。
“波儿一天不出现,我就会杀十个掘金者!直到我看见她!”
随后,他露出了残忍的笑容道。
“想上岸的,用一个使者的人头当投名状!我可以允许你们加入黑风役!”
我愤恨地看着眼前这兔类使者,但如今这形势只能是店员都退到湖中小岛。
在小岛上,一众使者眼神空洞,呆呆地望着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刻的兔云轩已经哭到晕厥,暂时被放在一旁。
我摇摇头,手掌用力拍了拍道。
“大家都打起精神来!不要相信那兔类使者的话!我们现在上去,只有死路一条。”
话毕,小岛上陷入一阵沉默,此时的教练团队里,一兔类使者绝望叫喊道。
“那兔煞行是黑风役的首领,你杀了他的妻子,我们凭什么跟着你一起送死!”
此时的我拳头捏紧,但许久之后松开道。
“我会给你们一个交待的,不出40天,我们都可以安全出去。”
我又望了望正在昏迷的兔云轩,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独自坐着抽着闷烟。
一根接着一根,不知过了多久,身旁递过来一支烟。
“我说知月,有什么事情大不了的?你放心,不是还有我们吗?”
我转身一看,只见牛哥和雷哥以及鼠福来站在我的身后,都沉默地看我。
起身,我抱着猴哥失声痛哭了起来。
“猴哥,我真的错了吗?为什么他们想杀我们,我们却不能还手啊!凭什么啊~!”
猴哥试探性地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沉声道。
“这世界本没有对错,错的只是我们实力不如他们而已,相信自己的决定,我们都支持你的,四弟。”
我擦干眼泪,只见猴哥他们一脸坚定地看着我,鼠福来慢慢上前,拥入我的怀里。
尽管被他背上的鳞甲扎的满手是血,但我依旧紧紧抱住。
许久之后,我眼神坚定,在湖边洗了个手,便朝着大部队的方向走去。
“大家都听我说,兔波儿已经被我独自杀了!尸体已经沉入湖底。我们已经不可能和解了!请给我四十天时间。若不能带大家出去,我愿自刎谢罪!请大家相信我!”
话毕,我对着一众使者深深鞠躬,许久时间没有任何使者发声。
没有任何吩咐,我接着道。
“这段时间感谢兄弟们的信任,教练团队的兄弟们,从今天开始,就不必再听我的了,你们的一切行动由天意兄指挥。四号矿场加入的店员,你们四十天之后去或留,由你们自己决定。”
我的眼神从一位位使者头顶掠过,此时的兔云轩也醒了。他缓步走上前,吞了几口唾沫道。
“知月店长,我父亲死了,我想四十天之后若能出去,我想留在家里陪母亲。”
我看着兔云轩沉重地点了点头,随后将视线移至湖面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