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询声望去。
就见来的是三个年岁不大的年轻男人,陈林认出了这三人。
就是刚才在餐厅吃饭时,坐在自己身后的那桌客人。
陈林还听到他们讲丁家和卫家的事,还想要攀上丁家或是卫家,好给自己的家里增添人脉。
虽然,当时陈林和他们是背对着身子的,但是那个说话最多的男人声音陈林记得。
就是刚才说话的这一个。
提着黑口袋没有邀请函的年轻人回头一看,两道好看的眉毛立即就拧到了一起。
就听他不悦的怒道:“赵翰,怎么是你!”
那三个年轻人中,长着一张长瓜脸,神态有些油腻的男人闻言笑道:
“这话说的?怎么就不能是我?”
说着,他扬了扬手里的粉色烫金邀请函道:“看见没?小爷正大光明拿着邀请函来的。”
边说他还边瞅了对方一眼,姿态嚣张的道:“不像你,没有邀请函还想硬闯。”
这个时间,其实离拍卖会开始还有约两个多小时。
但是,这些来参加慈善拍卖的人,不全都是为了做慈善的。
其中,有好些人是来这里攀关系,拢络人脉来了,或是想过来在超级大佬们的面前,怒刷一波
好感的。
所以,虽然离拍卖会正式开始还早着,但是已有不少华装美服的宾客们到来了。
‘善藏’的慈善拍卖已做了10多年了,早已摸清这些宾客们的心思。
是以,早早的就开放了礼堂,备好了冷食自助酒水等餐点,给这些宾客们提供一个畅谈的时间。
也正是因为‘善藏’这样会做人,才会有许多客人捧场,愿意捐献自家的古董文玩来做敲门砖。
这时,虽离拍卖开始为时尚早,但已经有许多人进进出出。
这几个年轻人在这里站着口角,就接收到了许多宾客们好奇的眼光。
叫赵翰的年轻人轻蔑的瞥了没邀请函的年轻人一眼,冷哼着讽笑道:
“王宇哲,我要是你就赶紧离开,别让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你们家马上就要破产了,你还有这闲心来这儿攀关系?”
“看在我们曾经认识的份上,我才好心劝你的。”
那年轻人王宇哲脸色铁青,双拳紧握死盯着赵翰没有说话。
陈林能看得出来,这个叫王宇哲的年轻人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王宇哲心里告诉自己千万不要理赵翰那个小人,他依旧是放软的身段,跟迎宾小
姐说好话。
“真的不可以通融一下吗,不然,我只进去一小会儿就出来,行不行?”
迎宾小姐听到王宇哲这样说,先是一愣,随后有些尴尬的说道:
“对不起,先生,我们真的没有办法。”
“没有邀请函,是没有办法参加今天的慈善拍卖的,请您谅解。”
“这这可怎么办”,王宇哲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他们王家本来也是澳城有点名气的富商,谁料,三个月前,王父不知怎么受了人蒙骗。
用了几乎全副身家投资了一个国外的度假村项目,本想着这一个投资回本,就会跻身于澳城第一梯队的行列。
哪里想得到,对方是个跨国的专业骗子团队,所有的开发度假村的资质和文件,全部都是假的。
王父一气之下病倒,住进了医院。
王宇哲的哥哥暂时替父亲管着摇摇欲坠的公司,其实也不用管了,员工们听到这个消息,差不多都跑光了。
仅剩下几个受过王家恩惠的老员工,还在死死撑着。
本来王家还有些房产之类的可以变卖,可以缓解一下手里资金的紧张,等着其
它之前的项目的赢利出来。
可是,那些不动产岂是随随便便就有人接手的?
而且,商业里的竞争都非常的厉害,有些王家的竞争对手或同行,见此情景,都恨不得痛打落水狗。
哪里会容许王家缓过劲儿来。
所以,也不知这些竞争对手或是同行使了什么手段,王家低价要卖的房产就是没人肯接手。
时近三个月,再拖下去,王家就彻底的崩盘了。
王宇哲过去那是过得大少爷的生活,家里的生意由父亲和哥哥顶着,自己只顾享受生活就好了。
和一堆狐朋狗友谈天说地的,半点儿心思都不用操心。
谁知,王家落难之后,那些狐朋狗友见了他逃得比狗还快,生怕他要开口借钱。
这大起大落之下,王宇哲一夜成长,想着要怎么帮家里筹些渡过难关的银钱。
可是,过去家里谈生意,他是半点儿也不沾边儿,都是父亲和哥哥去见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