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答案,不可胜数”,“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打一常用物件)”,“答案,油灯”,“青龙挂壁身披万点金星(打一常用物件)”,“答案,杆秤”……
提前背下了答案,楚城幕对于智力区的问题几乎是横扫。
这些千奇古怪的谜题,真要说有多难,其实也说不上,有的谜题,只要阅读面够广,琢磨一会儿就有答案。可有的问题,比如说刚才的油灯和杆秤,现在城市里长大的孩子,连见都没见过,又从何猜去?说到底,还是得看一个知识面。
看着身旁的女人,目光逐渐由小小的崇拜变成了呆滞,哪怕明明是做了弊,楚城幕心里也忍不住涌起一股小小的得意。哥们作弊归作弊,可换普通人,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里,把所有答案都背下来吧?
扫完了智力区,楚城幕绕过正中间的木材堆,特意往娃娃所在的地方露了个面儿,小丫头虽然关心姜妮妮和罗烟云之间的赌约,可也没迟钝到自家男朋友突然消失几十分钟都不挂念一下的程度。
此时姜妮妮和罗烟云已经换了场地,三个小丫头正站在一个飞镖盘前较劲。
姜妮妮和罗烟云每人手里各拿着几支飞镖,而娃娃则站在一旁做裁判,她左右手里分别捏着一叠红票,看样子,两个女生还没分出一个胜负。
而这么大的赌注,也自然引起了好事者的关注,一群闲得无聊的男男女女把三个女生围了个水泄不通,好在苟东赐那高达两米多的体型颇有威慑力,往娃娃身后一站,就把这些好事者都隔绝了开来。
厉害!楚城幕看了一眼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然后和被围在人群最中间的娃娃挥手打了个招呼。
也不知眼前这个场面是不是也被姜妮妮那小丫头提前算计到了,不过看她偶然瞟向自己的眼神,怕是这也在她的预计之中。她哪里是擅长应付小男生,分明是更善于控场,明明只是和罗烟云单挑一下,现场的气氛却在她的举手投足间,不经意的就被调动了起来。
这丫头还真是落实了自己吩咐她的“缠住”娃娃,搞这么大场合,想挪动一下位置都费劲,连苟东赐的工作性质都被迫从打掩护转变成了贴身
保护,就更别说杀自己一个措手不及了。以后有机会,倒是可以多和她打打交道。
“这丫头是你安排的?”罗溪鱼站在人群外,看了一会儿两个小丫头较劲,忍不住摇了摇头,问道。
常年玩射箭,以罗溪鱼的眼力,自然看得出姜妮妮的飞镖技术其实要远远强过罗烟云。每次罗烟云要是失误,她也跟着失误,可哪怕失误,却也要比罗烟云的分数多出些许,挑动着罗烟云的心思跟着她的动作七上八下。自己这缺心眼的侄女可真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不是,我都不知道你已经回渝州了,更又不会提前知道你会过来,她俩可是一大早就赶过来了,不过人我倒是安排了一个,那不是被你一个眼神给吓跑了么?”楚城幕摇摇头,赶紧否认道。
“解释这么多干嘛?我又没说什么,走吧,我还等着你给我换那个大娃娃呢!”罗溪鱼白了楚城幕一眼,说道。
“姐,你刚才的意思是如果李药那个事情不解决,渝州就很有可能会延迟推出地块的计划?”楚城幕跟在罗溪鱼身后,走到了篮球场边上,看篮球场罚球线上正有人在投篮,于是向守在一旁的学生会成员交了自己的游戏券,拿起一个篮球运了起来,试图找一找手感。
罗溪鱼其实也更习惯楚城幕“姐”这个称呼,看他拿起了篮球,也从一旁的竹筐里挑了一个,很是娴熟的运起球来,棕色的篮球在她白皙修长的指尖翻飞,看样子,要不是今天她穿着裙子,搞不好还会给楚城幕表演一个胯下运球或者是上篮。
“那个港商在钢厂地皮置换手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插手拿走了百分之十的股份,这也造成了他拥有了钢厂原有地皮百分之十的所有权。而土地出售,一直是地方政府最大的财政入项,渝州市政府,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剜掉一块肉。现在最大的问题在于,他是怎么从政府眼皮子底下,把这个股份给拿走,从而造成既定事实的。”
楚城幕拿起篮球,站在篮球场边,试了试角度,上次他和李容在渝华的时候,他就投了个三不沾,这次在罚球线投球的话,应该没那么难吧?
“那现在这个事情就准备这么挂起来?没个说法?”
罗溪鱼运了一会儿球,感觉自己穿着裙子似乎不太雅观,于是干脆把篮球顶到指尖,旋转了一下,篮球就滴溜溜的在她食指见尖上旋转了起来。伸手拍了一下篮球的表面,让球转得更为快速,罗溪鱼这才分神说道:
“说不好,现在市政府也是有两种声音。一种是直接压下所有地块的推出,因为今年钢厂那两块位于市中心的地皮才是重点,其余的地块都不过是添头。不把问题留给继任者,这个声音主要源于刚上任的王书记,他初来乍到,前段时间才压下了所有的人事调动,最近正在全市调研,更是急于建立自己的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