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赋闲,以后的日子可难熬哦。”
李药闻言,脸色突然一红,带着几丝凶狠,猛的站了起来,正准备开口说话,却见自己对面的大男生也跟着站了起来,并用更加凶狠的态度和力道,把手压在自己的肩膀上。
“坐下!我不习惯抬头和人说话!”楚城幕比李药起码高出二十厘米,再加上年轻力壮,双手一使劲,就把刚刚站起身的李药按压得膝盖一软,又直接坐回了原位。
被楚城幕一把按回了座椅上,李药瞪着眼睛,死死的看着楚城幕,咬牙切齿中带着几分压抑,说道:
“我他妈是被冤枉的,我他妈的人生已经被毁掉了
。姓楚的,既然你什么都知道,既然你知道我面对的是谁,那你xx妈告诉我,我除了在这里憋着,我还能够做什么?”
楚城幕见李药几句话的功夫就破了防,忍不住笑了起来,竖起了两根手指,冲眼前犹如困兽一般的男人说道:
“我当然知道你是冤枉的,我当然也知道你的人生被毁掉了,我当然更知道你为何像孙子一样在这里憋着。李药,你胆子小,你怕死,你畏惧权势,你更害怕那两个姓黄的,我说得对吗?”
李药闻言,再次愣了一下,随即又自嘲道:
“楚老板,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知道得更多,遇见黄戴翔这种人,有谁不怕?他他妈手里的人命又不是一条两条了,普通老百姓不知道这些事情,我不信你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有文老二护着他,在渝州有谁动得了他么?”
楚城幕闻言再次笑了起来,把两根一直竖起的手指收起了一根,冲李药轻笑了下,道:“这个姓黄的,我准备动他!”
李药闻言,一下子就瞪大了眼,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甚至还用小手指上的指甲掏了掏耳朵。
仔细的看了看楚城幕轻描淡写的神色,中年男子突然笑着摇了摇头,就准备说话,却被楚城幕再次阻止了,只见他这次收起了另一根手指,再次轻描淡写的说道:“另一个姓黄的,也有人要动他!”
听到这个大男生用最微不足道的语气却说出了石破天惊的话语,李药刚准备说出口的话,一下子噎在了嗓子眼里,仿佛一只被割断了喉咙的公鸡,咯咯咯了好一会儿,硬是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
“你是认真的?”过了好一会儿,李药才回过神,随手把烟头按灭在了烟灰缸里,又拿起楚城幕的烟盒给自己续了一颗,犹豫了片刻,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开口问道。
“认真的!既然你知道我当初和秦剑铭在北旷分局闹得不愉快,你就应该知道,当初是谁为我解的围。”楚城幕微微往椅子上靠了靠,翘起了二郎腿,神色悠闲的说道。
“你是说罗?可他凭啥会去对付姓黄的?”李药捏着香烟的手指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回忆了片刻,才在脑海中把那段记忆给翻找了出来。
“嗯,他俩有私仇,当初罗溪鱼在津城被人坑了,就是黄国涛派人做的。”不等李药反应过来,楚城幕就再次把一个消息砸到了他头上。
李药被楚城幕的消息砸得又是一愣神,硬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听见了什么,原本凶狠的神色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收敛了起来,苦笑了下,道:
“楚老板,这些消息是可以随便乱说的么?我就是一个小商人,不对,我就是一个给别人打工的,连商人都算不上,你这连续放了三个消息给我,也不怕我撑不住?”
楚城幕看了看心神已经完全乱掉了的李药,笑了笑,道:
“别人那里不能乱说,但是你可以听!当然你也可以想办法把消息透露出去,看看得罪罗培东和得罪黄国涛,哪个更轻松一些。”
深深的吸了口烟,李药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也学着楚城幕,把自己靠放到椅背上,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楚老板,你有话就直说吧!你的生意这么大,专门花费时间来我这里跑一趟,到底图个啥?”
楚城幕闻言,微微眯了眯眼,装作把视线挪到了一旁,实际上却目不转睛的看着李药的面部表情,轻声说道:“我要你交出当初在黄国涛主持下,和李九歌交易时,留下的证据。”
李药闻言,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随即又被刚抽到嗓子眼的香烟刺激得咳嗽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忙摆了摆手,又使劲的拍了拍桌子,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楚老板,没啥事儿你可以先走了,门口守着的是谁,快带我回去。”
看到李药的反应,楚城幕顿时松了口气,看来这老小子手里还真有点儿东西,只要你有就行,不怕你不承认。
听到屋内的动静,秦剑铭打开了房门,冷漠的眼光淡淡的扫了李药一眼,却没有理他,等看见楚城幕背对着自己挥了挥手,又把房门给重新关上了。
房门一打开,李药就看清了门口站着的人居然是秦剑铭,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个北旷分局的副局长居然亲自为楚城幕守门,而且楚城幕甚至都没有说话,就这么挥了挥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