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不是特别傻?”
苟东赐闻言,微微愣了下神,摸了摸下巴
上宛若钢针一般的胡茬,狐疑的看了看秦怡,回答道:
“你有在和老板较劲?秦小姐,恕我直言,你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么?你在哪方面和老板较劲了?就连你俩最接近的学业,都没有半点可以比较的地方,老板学的是计算机,你学的是外语?根本没法放一起比较嘛!”
秦怡闻言,也有些愣住了,随即噗嗤一笑,站起身往洗手间走去,笑道:
“或许我不是在和他较劲,我只是在和自己较劲。谢谢你的早餐,我先去洗漱一下。对了,苟东赐,这房子是什么时候买的,你知道么?”
大个子闻言,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闷声回答道:“不清楚,我第一次和老板见面就是在这里,那时候李容还和老板住一起,我们经常在这边搞聚会,这么个老小区,应该是买了很久了。”
“这样啊!知道了,谢谢你了啊!”秦怡闻言,微微顿了顿,回头看了苟东赐一眼,笑道。
吃过早餐,秦怡回到房间换了一身外出的衣物,再次打量了一下四周,就提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自己明明应该早就熟悉,却很是陌生的房间。
不知什么时候消停下来了的提莫,此刻正趴在客厅的地板上喘着粗气吹空调,看到曾经的女主人走了过来,千辛万苦的爬了起来,凑到秦怡身旁闻了闻,动作突然变得很小心,毛茸茸的尾巴,很是欢快的摇了起来。
放下行李箱,秦怡蹲下身,看了看喘着粗气的大狗,突然一把搂住了提莫的脖子,用自己的小脸使劲的和狗子蹭了蹭,在它耳边轻声说道:“提莫,我走了哦!你可别像我这样,吃得太多可就瘦不下去了。”
提莫闻言,侧头看了看抱着自己的小女生,湿润的鼻子在她脸上拱了拱,也不知是否听懂了这句满是不舍的道别。
在苟东赐的帮助下,秦怡千辛万苦的把行李箱放进了白色霸道的尾箱,然后坐上了副驾驶,有些新奇的打量了一下车子的内饰,见驾驶位的仪表盘上有张小小的合作,忙凑过去看了一眼,却发现是严书墨正搂着一个长相清丽的女孩子,满脸都是甜得腻人的微笑。
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照片,秦怡朝身旁刚锁好了院门,坐到了驾驶位上的大个子问道:
“这是李容那辆车?你老板的路虎呢?现在这车是严书墨在开?”
苟东赐闻言点了点头,踩了一下油门,霸道缓缓的滑了出去,顺着秦怡的目光看了一眼那张大头贴一般的合照,说道:
“老板一会儿上完课了还要用车,路虎在学校那边停着的,这
车最近确实是小严子在开,他每天上下班没辆车也不方便,只是现在是上班期间,我就先借来用用了。”
秦怡闻言,眼见车子就要驶离了小区,突然打开了副驾驶的车窗,掏出了手机,对准那个只能隐约看见一个轮廓的小院,拍下了一张照片。
只是这次的照片里,没有她难忘的人,也没了让她难忘的事儿,除了那条不知何时趴在了院门上的大狗,余下的只有那淡淡的生疏以及遗憾。
“楚城幕总是那么忙么?严书墨现在在给他打工?”把手机收了回来,秦怡看了一眼刚刚拍摄下来的照片,抿了抿小嘴,合上了手机,再次问道。
苟东赐看了一眼秦怡的举动,回答道:
“嗯,老板一直都这么忙,暑假大家都在休息的时候,他几乎一整天一整天的在外面跑。前几天从断龙山上回来的时候,阿姨还骂了他一顿。”
“而且最近这几天眼看就要成立集团公司了,公司里的部门在拆分,新的子公司也在注册,人员也需要重新安排。虽然有些事情可以丢给下面的人去做,可最终拍板的人始终是老板,他能不忙么?”
驶出了绒花汇小区,苟东赐左右看了看,打了个右转向,白色的霸道很快就汇入进了车流,不多时就抵达了望天河总店。看了一眼突然就沉默了下来的小丫头,苟东赐朝着秦怡那一侧的车窗努了努嘴,放慢了车速,又继续说道:
“喏,秦小姐,小严子不就在那里上班么?”
秦怡闻言,侧头往苟东赐所说的方向看去,只见严书墨正光着膀子,身上系了一条灰扑扑的蓝色围裙,头上,身上都满是灰尘。在烈日的直射下,这个往日里一身小白肉的老同学,肩膀上隐约可见泛起的油光,脸上的灰尘被汗水打湿,往日里清秀的脸庞,看起来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
此刻的严书墨膝盖微屈,正蹲在一辆蓝色的小货车身旁,车上有个和他差不多打扮的壮硕中年男人,把一个硕大而沉重的服装包裹放到了他肩膀上,沉重的包裹压得严书墨的膝盖就是往下一沉,却见他只是咬了咬牙,就站直了身体,扛起包裹,一步一步的往库房里走去。
“怎么会?这是楚城幕把他安排到这里的?他俩的关系不是好得穿一条裤子长大么?”看清严书墨那灰头土脸的模样,秦怡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