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礼熟门熟路地带着许疏棠进厨房。
摆在入口处的水缸里,有好几尾早上刚从云园带过来的小黄鱼。
谢韫礼捞了两条出来,向案台走去。
许疏棠跟过去,问他,“是不是要煮鱼?”
“煮熟了,挑走鱼刺,就可以喂给小猫咪了。”
谢韫礼开火煮鱼,待鱼煮熟后,又细心地挑走鱼刺。
“棠棠,你端出去喂它们吧。”
“好。”
可等到许疏棠喂完猫回来,谢韫礼还在厨房,甚至衬衣袖口挽起,正在切菜,而且还刀功了得,技法熟练。
“韫礼,你还会做饭?”
“当然。”谢韫礼说,“这是谢家男人的必修课,爷爷和父亲的厨艺都很好,自然不能在我这里断了传承。”
许疏棠还是有些意外,不管是在桐溪生活的那十八年,还是回许家的五年,她都没有见过温兴业和许鸿安下过厨房,至于顾沉,她更是完全无法想象他下厨的样子。
她走过去,看了看案台上的食材,大致猜出来谢韫礼要做些什么,便安静地在他身旁协助备料,打起下手。
“去喊爷爷们回来休息,这里我来就好。”
话音刚落,许舟河和谢春水就拎着渔具回来了。
谢春水看着厨房里默契十足的小年轻,有感而发,“许老头,你看看,他们多般配。”
许舟河骄傲,“当年多亏我提了一嘴,我们两家才结的亲。”
谢春水反驳他,“明明是我先提的。”
两人因为这事,又争执起来,没完没了。
中午时分,阳光柔柔地洒在琉枫公馆的宅子里,午饭后,谢韫礼领着许疏棠去熟悉她的卧室。
她一踏进房间,便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卧室正中的公主床格外惹眼,粉色的帷幔轻轻垂落,窗台边的几株芍药开得正好。
目光缓缓扫过房间的每个角落,许疏棠心里莫名涌起一股熟悉感,仔细打量房间的布局,惊讶地发现,除了那张充满少女心的公主床以外,她有种置身于谢韫礼卧室的错觉。
“这个房间布置的比较匆忙,以后可以根据你自己喜好,变动一下房间里的布局。”
“这样我就挺喜欢的,可以不用动。”许疏棠转过头,带着疑惑问谢韫礼,“你的房间离这里远吗?”
“我在这里没房间。”谢韫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