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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浮尸(2 / 3)

的,大洋洲海盗干的也有可能,我最怕的牵涉到宪兵队,那些小虫子可不好惹,出了事,他们不去找凶手,直接给我们限期破案!我想你也是那么想的,所以你才火急火燎地检查他们的小鸡鸡。还好,有。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到格林署长那边去打听点消息,真有可能是狗特务。可是,现在的那些狗特务眼睛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他们现在玩的是暗箭,而且更多的是文斗,通常不敢用武斗。我还担心是小墨,那些‘蚊子’是最活跃的,他们被杀的可能性最大,只是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被杀,跟什么事有关,根据前两个案件来看,如果‘蚊子’仍然盯着花仓子的亚细亚集团不放,老是揪着基隆港,估计......嗨,亚细亚集团也是,那种‘进出口贸易’没完没了,越来越明目张胆,也不知道收敛一下下。‘蚊子’也是,乔布斯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反而没完没了,结果时不时把小命玩完。嗨,‘蚊子’挺可怜的,到现在为止,死得最多的人都是他们呀。有人传说,花仓子弄出了一个“猪蹄会”,即使没有乔布斯给亚细亚集团撑腰,还有其他人,所以受伤的总是‘蚊子’。明面上,现在死两个人,暗地里可能不止两个。”

“是呀,台北的这个地界,鱼龙混杂,事情层出不穷,再赶上乔布斯要卸任了,各方面更不安稳了,闹出那么多事,苦了还是我们这些警察呀。律政司没办法解决亚细亚集团的事,却老命令我们要加紧调查这个调查那个,可是如果牵涉到‘猪蹄会’,那也不是我们这种小警察干得了的,有时候查不出来比查出什么来好......”孙炳坤成老油条了,有几分江湖经验。

“对对对,即使查出点什么来,有时候也得假装没查出来,糊弄过去。”老法医附和地说。

从淡水县公安局出来,孙炳坤开车前往台北市中正区重庆南路一段001号的台北市警察总署。这个浮尸有些奇特,他得找格林署长谈谈。格林跟他是同门,有点亲戚关系,有什么特别的消息总会照应点。

在总署长办公室,格林署长给孙炳坤送上一杯咖啡,然后看着孙炳坤手机里的浮尸照片,问:“孙队长,你在担心什么?”

这三年来,他最不想跟淡水县的警员接触,因为他们都是“灾星”,淡水河口每年能带来很多浮尸,而且十个案件里破不了一个,那里的刑警队老挨批评,一直都没有好日子过。也就是说,调到淡水县当刑警队长的都是没什么背景关系、但业务能力都是比较强的干警,因为他们是为他排雷的,所以无论孙炳坤说什么,他都得口头上支持他的工作,更何况是亲戚。

孙队长努力控制情绪,以□□露出过分强烈的情绪,他愤怒地说:“看浮尸受到的刑罚,不是□□或者私仇,应该是公仇,纪律委员会的小墨占大部分,可能是调查什么事暴露行踪,临死前受到刑罚,敌人要掏出他的秘密。”

“纪律委员会的那些蚊子?你还没打报告吧?”格林署长看着孙炳坤。

孙炳坤脸上的怒容像潮水一般涌起,但又像潮水一般很快落下,他摇摇头,说:“我又不是菜鸟,前两个月也发生了两起类似这样的案子,你随便认定人家是走私生意失败投河自尽。”

格林署长解释道:“现在社会治安有点乱,被杀的人有点多,个个未必都有什么政治目的,你再看看吧,实在不行,来个山里野蛮人的猎人头习俗吧。哦,对了,把这个尸体归给宋巧年吧,就是那个失踪的保健医生。那人可不简单,竟然是救济会的余孽,还牵涉好多人,其中有不少官员、官太太是他的客户,还闹出了不少绯闻。现在咱们来个死无对证,这样处理会更好,也可以让更多的人安心。你看看可以吗?喂喂,别那个表情,不然你能怎样?宋巧年这事牵涉到很多人,包括我们美丽的宣传部长和特区发言人赵大美人,我们真惹不起。”

该死的!他明知此事大不寻常,但嘴上故意说得轻松,这不是撂挑子嘛,领导不负责任,可是出了什么事,得他挑,因为淡水河口是他的地盘。

“依我看,这人有很大可能是蚊子,不是宋医师,那个医生我认识,有很多身体职业特征对不上。”孙炳坤不由得大怒,双手攥拳猛地砸在桌上,吼叫道,“这叫什么事呀?蚊子不是我们的战友,至少算同仁吧,就让他们落到那样的地步吗?无名无姓,孤魂野鬼?你忍心?”

听到这话,格林总署长把身子前倾,两眼逼视着孙炳坤说:“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就算你恨我也行,但你一定要听我的。好吧,就算他是蚊子,党和国家在事后会照顾他们的家人的,国家有专门的抚恤政策,墨家还有黑白物流公司。那可是我们国企中数一数二的企业。孙炳坤,你给我记住喽,有些事,装糊涂更能解决问题。你懂吗?”

“哈,你们都是这样的‘大英雄’,自己人都不照顾,哈,真是没脸呀!”孙炳坤酸格林署长,“我觉得如果是小墨的事,那么一定离不开花仓子的问题。你是怕猪蹄会的势力吧。”

格林署长不理乔布斯,他喝完那杯没加糖没加奶的苦咖啡,留下孙炳坤,让他一个人好好想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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