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纪大了走不动,便让自己的后代回来。
“嘿,你这人还真是够怪的,又想往过跑,跟你一步到位你又不要。”
“不要。”
李建昆留下四合院的地址。
“嘁,昨被我威胁,还可以解释,那今天呢,咱们萍水相逢,你至于这么听话吗?”
“还成,反正挺有钱的,他们有个你这么大的手提包,从不离身,我怀疑那里头全是钱。”
黄茵竹做了个鬼脸,她倒是希望呢,任何姑娘都不排斥被人喜欢,尤其对方还是个大帅哥时,但她通过某些细节发现,这家伙对她真没什么性趣。
“小虎,笔纸!”
所以他说只是为了心情愉悦,黄茵竹还真信。
李建昆犹记得,上初中那会,班上来了一名代课女老师,只带了他们一个礼拜,甚至都没教什么,天天领着他们唱歌,送行时,全班同学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
林新甲跟林云同年,今年二十有四,这一家子基因都算不错,五官分明,面相刚毅。
李建昆也是聊得有趣,开个玩笑,不承想这妞居然听懂了,一脸恶俗和震惊的表情。他随即摊摊手,回归正题,“我只是想过去办点事,又没说不回来。”
“说吧。”
李建昆让林海按照他们来时第一晚的标准,捯饬一桌,算是宴请过她。
游去对面三年多的林新甲,衣锦还乡,回来了!
人群后方挤进来一个人,满脸激动,不是林海又是谁?
“阿海!”
“新甲哥,你在港城肯定吃香的喝辣的吧。”
“新甲,你这是发了呀!”
他跟林云关系极好,清楚对方秉性。如果正在上课的话,别说他回来,就算是他那个消失二十年的死鬼老爹出现,都甭想让他走下讲台。
“小姐,自己称呼自己美女不太好吧。”
“你看我年龄像么。”
这也是让黄茵竹很不爽的地方,想她这么大个美女,穿着泳衣,一身湿漉,靠在旁边,这家伙居然能坐怀不乱。
又一天后,下午时分,原本安静的茶花大队突然躁动起来。
林新甲心神大定,兴奋道:“走,回家!”
“嗯,回家!”
林新甲的渔民父亲,三年前因病离世,这也是让他狠下心游过去的最主要原因,他家在茶花大队的老房子去年被台风刮塌,回来只能落脚堂兄弟的家,如小时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