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含笑的眸色不同寻常的坚定,眼底充满了复杂深邃的思考之光,盛久全皱了眉,捏起了她的下巴,声音沉哑:“适应半年是借口吧!”
“你想跟我玩禁忌是么!”他说着,俯首含住了她的红唇。
蒋含笑被他吻得不能呼吸,内心是一团乱麻,她下了很大的努力才有力量将他推开,大口呼吸了空气却全是檀香的味道。
她简直要疯了,低低的对他怨斥:“你疯了!这是你奶,奶,的房间!佛龛还在!这是大不敬……”
盛久全一把将她拉回来,大手描摹着她的远黛眉和双凤目,声音低沉:“那只是精神寄托,神佛的信仰是奶奶的,不是我的!再说,奶奶看到我这么有进步,应该高兴才对!”
他说着,垂首下来,铁了心要在这大不敬的地方吻她。
蒋含笑疯狂挣脱,脱不开,就顺势把他带到门后的墙边,双手在他身体两侧抵着墙面,一副小个子对高个子不自量力的壁咚局面。
她凤目凌锐地仰头瞪着他,低声说:“你好好整理一下,然后像个老板的样子出去,我跟在你后……”
盛久全靠在墙上垂首看着她又小又倔的样子,没理她那番话,扬着唇角将她揽入怀里俯首又要吻。
蒋含笑瞪着眼睛收住话,干脆把脸埋进他胸膛里,紧搂着,像是沾了胶水,就是不让他再亲。
盛久全抿唇低笑,把下巴放在她头顶上,抚着她的头发说:“你现在都敢教我做事了?”
蒋含笑只能紧搂着他,脸一直埋在他胸膛上,她宁愿看到他在董事长面前严峻冷酷的样子,也不想看他现在这副轻佻不恭的样子。
正在此时,电话进来了,盛久全皱了眉,拿起电话看了一眼,一接通,电话那端就传来张子卿音调夸张的询问:“哥!你干什么这么久不下来,要开席了!”
“帮奶奶敬香,当然得认真一点!”盛久全说的慵懒,大手抚着蒋含笑的头发。
蒋含笑怕打扰他的通话,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张子卿说:“你再不下来,妞妞又要睡着了!”
“知道了,马上下去,别让她睡!”
盛久全挂断电话,垂首看到蒋含笑正仰头看着他,便猝不及防地将吻落到她眉眼之间。
落在唇上的吻往往欲念深重,落在眉眼间的吻却情意绵长。
蒋含笑一时腿软,没再躲避,任他将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额头上、眼睛上、鼻尖上、脸颊上、唇角边,
直到她沉溺得脑子发涨,紧攥着他的衬衣,无法抗拒地准备接上他的吻时,
他却薄唇摩挲在她唇角边,哑声沉笑道:“澄澄,咱们该下去了!”
……
得到盛久全的回答,张子卿挂断电话,对长辈们说:“我哥在奶奶房间里敬香,马上就下来了!”
等落了座,她转头小声贴着李扬的耳边小声说:“他说是帮奶奶敬香,鬼才信!”
李扬抱着孩子晃了两下,交给身后的保姆喂水,不动声色地回应道:“盛家人肯定不信,那房间被你哥把持着,我都不允许进去!”
张子卿愁容满面地说:“爷爷和舅舅舅妈都看到了,在盛家人眼里,他把笑笑带进去,跟官宣了有什么区别,他这是要跟爷爷明着干了!”
瑞少成坐在李扬左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低声笑道:“温阿姨故意找人公开给蒋含笑难堪,阿盛看出来,急了才用这种方式敲打家里人!”
“阿盛那个人啊……”瑞少成喝了一口酒,啧啧道:“真想官宣谁能拦得住,我猜是笑笑不让!”
李扬抿唇,平静的脸上染着几分温和,低声嘲道:“难得还能有拿捏住他的人!”
瑞少成摇头啧道:“对笑笑来说,这条路确实不好走,不过看他们现在这样,处的还不错,看着挺刺激,还挺想八卦一下细节的……”
廖天爱坐在瑞少成左手,将酒杯忽地在桌上一放,神色严厉,低声对瑞少成警告:“管好你的嘴!如果谁多嘴把蒋含笑从阿盛身边吓跑了,想想阿盛能放过他么!”
话音落,便见盛久全满目严峻,长身跨步从厅里走出来,蒋含笑端然严肃地跟在他身后,二人一前一后,上下属关系分明!
……
百日宴之后没几天,g4地块的竞标迅速重新上马,由于没有别家竞争,地块最终以比预期更低的价格成交。
成交后,盛久全带着项目团队到现场勘察,这块地现在什么都没有,他却要未来世界平地起。
从没参与过这么重大的项目,蒋含笑站在他身后看着这片废弃的广袤地块,心里很发愁。
团队精英们的神色倒是很激动,特别是盛久全对大家说的最后一句话:“记住这块地现在的样子,大家精诚合作,世界级未来科技孵化城就在这里,从你们的手中实现!”
那是一个时间和空间都纵深的巨大规划,并非一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