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
两个加起来有一百岁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个不停,最后目光落在李恩惠身上。
“恩惠,你自己说,这画给谁?”
“我……我听牧之的。”
李恩惠哪见过这场面,直接将这个烫手的山芋交给了王牧之。
“吴老,赵老,这幅画就是给飞鸿的,马儿寓意着激进,奔放,忠诚和灵动。
在古代,马儿往往和它的主人生死与共,荣辱相随,这种精神一直被人崇尚。
古人经常以‘千里马’来形容一个人,我们两口子在这里也祝飞鸿学业有
成,早日成长为国家栋梁。”
“说得好,哈哈哈,说得太好了!”
这番话让吴怀哈哈大笑,连连拍手,其他人也由衷地给王牧之鼓掌,旁边的华宏庄和任长侠二人自愧不如地摇摇头,心里服气得很。
明明自己比王牧之大了好几岁,可在这种场合之下,王牧之的表现简直甩了他们三条街。
“菲鸿,过来跟你牧之哥握握手,这份礼物很有意义,我收下了。”
吴菲鸿一看就是自幼在很好的条件下长大的孩子。
杏面桃腮,颜如渥丹。
和家里的王红英比起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虽然比李恩惠还小几岁,可一点也不怯场,过来大大方方的王牧之握手之后还跟李恩惠拥抱了一下。
“谢谢牧之哥,谢谢恩惠嫂子。”
随即眼珠一转,看向王牧之。
“牧之哥,要不你在上面题个字吧,你们两口子一个画画,一个题字,这样才完美。”
“菲鸿,你这丫头别闹。”
吴怀呵斥一句。
要知道书法这一行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他本想着一会人都走了之后让老赵题字,却没想到女儿当面把这个问题甩给了王牧之。
如果推脱或者写不好,那就有点弄巧成拙,还会显得自己为难人家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