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妈,他们都这么多年没来,现在却跑过来跟你在这献殷勤,肯定是另有所谋,你可得当心点啊,小心家底都被骗走。”男人贱兮兮地凑到跟前。
“要不你把钱给我吧,我保证不打扰你们聊天。”
“我哪还有什么钱,这些年你爸的抚恤金早就让你败光了,我现在没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男人一听说没钱,顿时气急败坏地冲杜老师大吼大叫:“你身上肯定还藏着钱,赶紧都给我拿出来,我那边还急着跟兄弟们喝酒,你快点。”
“我真的没钱了,不信你自己翻!”
谁料这话一出口,男人就真的当着王牧之二人的面就开始轻车熟路地翻箱倒柜,俨然是一副鬼子进村模样。
“没钱了,我真的没钱了,你别找了!”
杜老师老泪纵横,已经六十多岁的她在自己学生面前出了这种事,让她面子上着实过不去,旁边的王牧之夫妻俩看得也有点心底堵,倍觉难受。
都说养儿防老。
可像杜老师这种,等老了才发现自己辛苦养大的儿子根本指望不上,心中又是何等悲凉。
“够了,你别找了,杜老师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你却这样对待她,你还是配当一个儿子吗?”
李恩惠看
不下去。
“关你屁事,老子就是要钱,有本事你给我二百,我现在立马就走。”
“砰!”
王牧之二话不说,直接掏出一沓钞票拍在桌子上。
“这有一千块,够吗?”
“够够,简直太够了,我就知道我妈的学生肯定差不了,你们慢慢聊。”
“等等。”王牧之起身一把捏住男人的手腕,趁他疼得还没叫出来就一把捂住他的嘴往外推,“来来来,我告诉你这些钱该怎么拿。”
“柱子!”
“杜老师。”李恩惠打断杜老师的话,反过来劝慰道:“杜老师,就让他们男人去解决吧,牧之有分寸,不会害他的,老是这样也不是个事,您说对吗?”
“唉,都怪我太溺爱他了,他爹走得早,我为了不让他受委屈,从没有拒绝过他的任何要求。”
“杜老师,我小时后在您家挺长时间,怎么从没见过他。”
“小时候我把他放在了……”
就在李恩惠和杜老师聊天之际,王牧之拉着柱子来到旁边小巷。
刚松手,柱子就捂着手腕满脸痛苦,看向王牧之的眼神也充满恐惧。
“说吧,你要钱准备干什么?吃个饭就花二百,你的架势比县太爷都要足啊。”
“关你屁事!”
“这样吧,
一个问题十块。”
也许王牧之的面子不够,可钱的面子是任何人都拒绝不了的。
此话一出,柱子当即来了精神,连手腕疼都顾不上。
“你要钱干什么?”
“打麻将。”
“你倒是挺实诚,隔壁李家的李董认识吗?”
“当然认识,我们经常一块打麻将,那小子玩得比我还大,外面欠一屁股钱。”柱子相当配合,侃侃而谈,“不过这小子最近好像有钱了,连烟都比之前高级。”
“认识字吗?”
柱子不知道王牧之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看在钱的面子上还是点点头。
王牧之笑眯眯地从怀中掏出介绍信交给他。
望着信封上公安局的公章,柱子在看王牧之的眼神中更是规矩听话许多。
“小子,我们现在正调查李董那家伙,你跟他那么熟,估计某些事情也参与不少,一会我请你去局里面坐会,晚上就别走了,我找个看守所招待得一下。”
“大哥,大哥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李董那小子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就是跟他打过几天麻将而已。”
柱子浑身哆嗦,谁家好人去看守所啊!
“不止吧?别人打麻将撑死也就三块五块,你一出手就是二百?”
正说着,一道人
影朝这边走来,嘴里还不耐烦。
“我说柱子你到底有没有钱?到底还玩不玩?”
正是李董。
等李董走到跟前才看到王牧之,脸色立马阴沉下来,上来就是一脚。
王牧之轻松躲开。
“操,原来是你这个王八蛋,你特么……”
李董剩下的话还没说出来,便被王牧之一记势大力沉的直踹给咽了回去,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上次在你家没挨够揍啊,难不成又痒痒了?”
“操,有种你特么今天打死我,要不然老子让你跟李恩惠吃不了兜着走。”
“好,我等着你,滚!”
王牧之像是拖死狗一样将李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