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顾译国,就想到自己在傅媛身上吃得哑巴亏!
顾译国连客厅都不能待,自觉跟栓子去偏房。
丢个面子也就丢个面子了。
栓子不是外人。
程酥酥见他要躲立刻又火气蹭蹭蹭上来了,撑着一抹笑,“顾哥,送完栓子回来,你帮我梳头发。”
“这两步送什么。”栓子不理解,阴阳怪气,“顾哥你帮嫂子干活去吧,我也不想给你暖床。”
“滚。”
谁用你暖床。
栓子在自己肚皮上画个圈圈,十分娇柔做作。
“哎呦,死鬼,不是你叫人家生孩子暖被窝的时候啦。”
顾译国:“滚。”
栓子说到底还是挺害怕严肃起来的顾译国的,他脚底抹油留了。
在外面还好说,回到基地还不玩命练他?
顾译国洗了个澡,他跟栓子一起没什么讲究,进媳妇的屋子就怕玷污这空气,自觉洗干净。
他推门而入,关上门,“媳妇,我给你梳头发。”
女人坐在床边,心事重重,手里抱着一瓶酒。
顾译国眸色一变,冲上去将她手中酒瓶子夺走。
“别拿我的酒,我还想喝。”女人脸色酡红,有些醉了,眼神湿漉漉的,委屈地看着他。
她起身去抢,顾译国不得不把手中酒瓶子举高一点。
她的腰柔软扭动,踮着脚尖扑到他的怀里抢夺酒瓶子,“给我,我还没有喝够呢!”
“你醉了。”
“我没醉,我很清醒。”
顾译国眉宇拧着,“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你怎么证明?”
“我可以走直线。”程酥酥从他怀里钻出去,踉踉跄跄走直线。
顾译国怕她磕着脑袋,拽着她的胳膊,哄着固执的女人,“好,我知道你没醉了,你走的比蛇走的还直。”
“知道就好。”
诶?
蛇走得不是曲线吗?
程酥酥红着脸,捏着拳头轻飘飘砸到他的胸口上。
“我没有醉,你别欺负我!”
“不欺负你了。”
顾译国抬手握住她的小手,“乖,睡觉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顾译国很有耐心,“有事告诉我,我来解决。”
程酥酥一脸悲伤,声音沙哑,听着有哭腔,“你解决不了,还可能被人家反手解决!”
“你男人不是这么没本事的人。”顾译国觉得好笑,揉着她的脑袋,“好好睡一觉,天塌了有我。”
他出去把酒藏起来,程酥酥侧着脸看到了男人的背影,后背坚硬有力,长腿勾人。
这么好的人,不能因为她得罪上司的女儿啊!
她舔了舔嘴唇,在房间里默念,“反正都要离婚了,要不然开开荤吧,也不枉费我为他的前程默默承受这个秘密了……唔,对。”
顾译国将酒瓶放到厨房柜子最上面,确保程酥酥摸不到,这才洗了个手回房间。
程酥酥房间的灯关了。
他前脚进门,眼睛有一瞬间不适应这种黑暗。
片刻间,他感觉到怀里挤进来温软的小女人。
随后他的唇被吻住,温软香甜的触感让他不自觉俯身加深这个吻,大手在她纤细的腰肢游走,恨不得把她揉到身体内。
“呜呜……”明明是主动的人,最后沦为了辅助,程酥酥有些喘不开气,推了推男人。
男人的薄唇从她的唇角离开,下一秒,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程酥酥仰着渴求的红润小脸,迎着窗户微弱的光可以看到男人解开了腰带……脱掉干净的衬衣,俯身上了床,把她按下。
他的后背又冷又暖,刚触碰的时候指尖是冷得,完全摸上去的时候,他的皮肤又迅速热起来。
冰火两重天。
程酥酥闭着眼睛,她能感觉到男人的吻落在她的锁骨,脸颊,眼睛。
她绷紧的神经彻底松懈,享受这一晚的疯狂……
……
程酥酥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有点恍如隔世。
浑身散架酸痛,比穿来第一天新婚夜的感受还要更加强烈。
她能感受到顾译国不再是第一次的例行公事,是对她痴狂的掠夺,好几次她都撑不住了求饶。
男人还是没完没了!
程酥酥嘟囔,腿软到用不上力气,她无语望天,“到底是谁开荤啊,我真是吃大亏了。”
好不容易爬起来,正愁着换衣服,一看身上衣服都已经换好了……浴室牙膏都被挤好了。
顾译国还真是,绸缪的很到位。
程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