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沈南星是出来陪自己的,温言序就感觉头痒了,他不由的摸摸脑袋,沈南星前些日子在路上就经常跟他讲一些他从没听过的词儿。
什么头痒要长脑了,长恋爱脑了!
什么野菜都被挖光了,也是形容从长恋爱脑了。
他现在看着沈南星冲他笑,他就头痒,用沈南星的话来说,他是长恋爱脑了。
不过,对沈南星长恋爱脑,这不丢人!
温言序心里觉得自己挺能耐的。
居然还会有朝一日对女人长恋爱脑。
“那你坐稳了。”
“嗯,有你在,坐不稳也没事,你会护着我呀。”沈南星靠在温言序身上,四下看着沿路风景。这里的冬天跟她现代的家乡气侯差不多。
属于南粤天气!
“今天在宋府怎么样?”
“没啥事呀。”沈南星收回视线,打量着温言序,“序哥,你不会是担心宋清平跟我聊些什么呢?”
温言序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我才没有!”
沈南星瞧着就笑了。
这还要他承认吗?表情就回答了呀。
沈南星四下看了看,这一带没有人家,她凑过去在温言序脸上轻啄几下,又笑嘻嘻的退了回去,头靠在温言序肩膀上。
温言序扭头惊讶的看着她,眼中满是笑意,幸福的咧着嘴笑了。
马车里,四个孩子热热闹闹的聊着天,他们都在盼着快点过年,这样子可以穿新衣服,还有很多好吃的。
温家买了马车,回到村里消息就传开了,虽说大家不是没看过马车,但这是梨花村的第一辆马车,大家还是得了空就过来看。
温守义把养马的任务要了过去,以后照顾马儿的活就交给他了。
温言序看他做事有板有眼的,一看就知道曾经肯定是跟马特别熟悉,而且养过马的。
温言序去菜地里,温守义跟他上来。
“温爷,今天在首饰铺里的那位跟夫人叫板的女的,她跟夫人是什么关系呀?我怎么听着她叫沈家三姑娘三妹?”
这是温守义今天最想弄清楚的关系,那个女的可不是省油的灯,在京城红楼,也曾经惹过不少的事端。
温言序知道温守义不会随便问一个人,可以跑来打听沈娇娇,便有些好奇,想要听听温守义怎么说?
“她和南星刚出生时,被抱错了!两年在今年四月才知晓彼此的身世。这事还是那沈娇娇亲自找上门的,说她是沈富贵的亲女儿。
这事儿我其实挺纳闷的,她一个在农妇长大的姑娘,家里人谁都不知道抱错了孩子,她怎么自己就知道了呢?
本来我与我定亲的人是她,但她显然看不上我,沈家那边又收了聘礼,沈娇娇又想要属于南星之前的婚约,所以在沈富贵家里百般手段,让县里沈家和大河村沈家都对南星厌恶。”
温言序很详细的说了几个人之间的关系,边说话还边打量着温守义。
果然看到温守义变了脸色,眼神中的怒火,掩都掩饰不住。
“她配不上温爷!”
“我也这么觉得!”温言序嘴角翘起,“我更庆幸她闹了这么一通,把南星送到了我身边。”
温守义低着头走路,心事重重的。
据他所认识的这些人,从现在的情况来分析,好像未来是可以改变的。
前世他义父单孤身一人,现在身边有了沈南星。
前世宋清平身边的人是沈南星,现在有可能变成沈娇娇。
而沈娇娇这个人……听起来很有问题!
温言序像是无意中透露,关于沈娇娇的信息。
“那沈娇娇到了现在沈家之后,跟以前在大河村完全像换了个人似的。
不仅莫名其妙就识得一些字,还似乎未卜先知,做一些不合理的事。
比如这次丰收年,可他却花重金到处购粮屯粮。
比如他现在接手了沈家的生意,这个是一个农夫家的姑娘,不到一年就能学会的东西?”
温守义低声说:“或许有什么奇遇。”
声音很小,但温言序听清楚了。
温言序故意说:“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这样的手段,不像是农户家的,也不像是沈富贵家的。倒像是经常跟形形色色的人相处,可她现实中也没有那样的经历啊。
唉!真的想不明白。
现在只能盯紧她,看看能不能从她的行为中,也察觉到一些以后可能会发生的事。”
温守义一脸鄙夷:“那种肮脏的地方出来的人,全是下三滥的手段。”
“你在说什么?有说话吗?”温言序故意问,明明听清楚了。
温守义连忙摇头:“没!我没说话呀。”
晚上,温言序就跟沈南星聊了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