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还没有说话,一旁的紫微洞天之人,却争先恐后的审问起了楚问天等人来。
他们的态度充斥着不屑一顾,并且神情十分高傲,眼神更有着居高临下的意味。
这种自视甚高的目光,让众多大罗仙山弟子都感觉十分不适,心中早已经将这群家伙骂上了天,不过脸上却不敢表露出什么怒火来,只得维持平静。
“嗯?”
楚问天此刻依旧是明知故问,继续进行着自己的伪装。
“你们的意图,我们为什么要清楚呢?”
“阁下代表的可是紫微洞天,是中州四大洞天之一,我大罗仙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宗门,又怎么敢揣测你们的意图呢?”
“况且,我听说紫微洞天乃是名门正派,是真正拥有大气度的宗门,按理说,也不该抱有什么不好的意图吧?理应光明正大,而不是做些偷鸡摸狗,欺软怕硬的事!”
楚问天故意拉长了声音,加大了音量,对方还没有出手,他就说出这些话来,显然是为了提醒对方,千万不要犯蠢,不要折了自己作为名门正派,顶尖势力的风度。
这种提醒,让一群紫微洞天弟子一阵哑然。
那些个紫微洞天的弟子,虽
然听从了白芷的吩咐,决定不再出手,可他们也还是抱着居高临下的态度前来的,多少想要给冒犯他们的大罗仙山弟子一个下马威,最好是能够杀鸡儆猴。
可惜,他们还未动手,楚问天便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直接把他们摆在了台面上,把他们的位置放在了太阳底下,这样一来,有一层名门正派,光明磊落的话束缚着,他们一时间也不好对楚问天兴师问罪,对大罗仙山弟子们动手了。
此刻,一直目睹全程的白芷,终于是开口说话了。
她的声音十分好听,如同仙乐一般,让人眼睛一亮,只觉得十分舒适。
不过,对于大罗仙山众多弟子来说,她话里的内容,可就没有那么好听了。
“各位大罗仙山的朋友,这些天,你们一直跟在我们身后,我们也是好心好意,希望你们不要再跟在我们后面了。”
“你知道的,这洞玄月之中十分危险,倘若有你们跟在身后,我们的人也不好全力施为,面对危险的时候,总是会想着,咱们身后还有一根刺,你们就成了一个不稳定因素,着实让我们顾忌。”
“还请卖给我们紫微洞天一个面子,尽快离开,去
别处寻求宝物机缘吧!”
“何必与我们紫微洞天争呢?宝物机缘本就有限,若是争来争去,难免血流成河,最后落得一个两败俱伤的结果!我想这样的结局,也不是你们大罗仙山的人愿意看到的吧?”
白芷声音平和,并未过激,可温柔的声音里却透露出一丝威胁的意味。
她显然并不打算让步,依旧还想贯彻之前的想法,让大罗仙山的人知难而退,这也是一种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手段。
“话不能这么说,这位道友!”
然而楚问天此刻却无视了对方话语之中的那一丝威胁警告,反倒是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这洞玄月并不独属于某一个势力,你要是告诉我,这洞玄月西面的土地,都属于你们紫微洞天,那我也什么都不用说了!当场便会带着大罗仙山的人离开,绝不会来打扰你们半点!”
“可是,你敢说这一番话吗?你们紫微洞天敢说这些话吗?”
楚问天这一质问,紫微洞天众人却是无话可说,这也怪不得他们,楚问天要是说出这种话,他们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因为楚问天说得的确有道理,即便他的话有些扯皮,可也一样
如此。
因为他们根本不敢说什么紫微洞天独占洞玄月的话,这里是独一无二的,属于每一个有缘人,并不被某一方势力所独占,别说他们紫微洞天不敢说,就是实力公认最强,并且行事最为霸道的太一洞天,却也不敢说出这番话来。
可楚问天在此时此刻说这种话,未免显得太过无赖了!
他这种话完全没道理。
一群紫微洞天的人沉默了片刻,正要出言反驳楚问天的强词夺理,却还没开口,就已经被楚问天的声音打断。
楚问天抢在了他们的前头,说道:“既然如此,连你们紫微洞天也不敢说这些话,那我们在这片土地上行走,又关你们什么事呢?”
“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本就是两不相干的事,紫微洞天若是还想赶我们走,是否行事太过霸道了些?”
楚问天冷声质问,此刻却是一改先前的客客气气,整个人都变得霸道了起来。
他浑身气势攀升,以自己为中心,一种恐怖的威压,朝着紫微洞天众人蔓延而去。
他自然清楚,口舌功夫向来都是没有多大用处的,想要说服对方,最好还是要靠自己的实力!
所
以,若没有实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