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朋友不多,那个法医算一个,她说住朋友家里,那就是住周锦岚家里。
姜酒听到陆时宴的话很是厌烦,直接开怼:“陆总,我住那儿是我的权利,记住,我和你离婚了,以后我是我你是你,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陆时宴冷嗤一声后出声:“好。”
他话落望向林润:“把人放了。”
戴安娜得到自由,抬脚踹了林润膝盖一脚,然后一把推开疼得抽气的林润,转身就走。
后面陆时宴望向顾临川说道:“把这人送到局里去,不出意外这是绑匪中的一个。”
他本来以为绑匪尽数抓住了,没想到竟然还落下一个,若不是戴安娜,姜酒只怕又要遭到对方的暗算。
陆时宴的脸色别提多阴郁了,他转身大步往外走。
不过脑海里一直有个意念,今晚这出是谁帮姜酒安排的?
姜酒这两年一直住在名悦府,朋友也没几个,怎么忽然就冒出这么个朋友来?还替换她抓住绑匪。
这个帮她的人不会是崔瑢吧?
陆时宴念头一起,身上的戾气就涌了出来,眉眼说不出的冰寒冷澈。
不过想到姜酒先前的话,他一声没吭大步往外走,一路上豪车,离开仁爱医院回名悦府。
空荡荡的别墅,安静又冷寂,一点暖气都没有,明明他从小到大就喜欢一个人独处,不喜人打扰。
但现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感觉到了寒冷和孤独。
陆时宴上楼走进房间准备洗个澡,结果拉开衣柜,看到了一衣橱的女装,里面很多衣服都是姜酒没有穿过的。
但看到这些衣服,他的心里就滋生出丝丝的暖意。
很快他想到自己和姜酒离婚了,而且先前她说的话响在他的耳边,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好一个井水不犯河水?她想这样,他成全她。
陆时宴抬手把衣橱里的女装全都拽下来,抱出去扔到房门口,然后他走进洗盥间去洗盥。
但这一晚他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想到姜酒和崔瑢和谐相处的画面。
这些画面令他心中戾气不断的涌上来,他想压制都压制不下去。
天亮后,他干脆不睡了,直接爬起来去跑步。
张婶和梁管家被他吓了一跳,先生脸色好难看,苍白憔悴就罢了,眼下竟然还有浓浓的黑眼圈,他这是一夜没睡吗?
张婶和梁管家想到先生和太太离婚的事,忍不住叹气。
明明不想离,为什么要离?离了又难过。
张婶和梁管家虽然心里这样想,但绝不敢说出来。
陆时宴跑步回来,洗盥完用早饭,看上去一切正常。
但张婶和梁管家愣是从中看出他的冷漠冰寒,以往太太在的时候,他是有情绪的。
不管是生气还是高兴,都是有情绪的。
现在的他冷漠疏寒得好像没有温度的机器。
张婶和梁管家看了心疼不已,可两个人也不敢说什么。
陆时宴吃了几口东西就没胃口再吃,直接起身去上班。
林润看到他的脸色,吓了一跳,同样不敢说什么,现在的总裁看上去有些吓人。
林润开车的时候时不时的朝着后座望一眼,后面陆时宴正闭目休息,本来他不想理会。
但林润时不时看一下影响到了他,陆时宴陡的睁开眼望向林润。
林润吓了一跳:“总,总裁,你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陆时宴张嘴就否决了,昨天他刚和姜酒离婚,今天就不好,这不是让人家笑话吗?
那个女人既说了井水不犯河水,以后他就如她的意。
陆时宴想着冷冷的撇了林润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休息好。”
林润想说我两个眼睛都看到了,不过看总裁铁青着脸色,大有他敢多言一句,就灭了他的样子。
他赶紧转移话题:“可能是我昨晚没睡好,眼花看错了。”
他说完认真开车,一眼都不敢往后座看。
陆时宴自然知道林润为什么那么说,吃早饭的时候张婶和梁管家还一脸的担心呢。
他不能再这样,若是这样,落到姜酒的眼里,岂不是要叫她笑话。
陆时宴想到这里,强迫自己摒除心里的杂念,专心休息。
等到豪车进入陆氏集团地下车库,他竟没有醒过来,林润想到总裁昨夜没有休息好,没有叫醒他,安静的坐在前座上,让陆时宴多睡会儿。
不过陆时宴睡得并不踏实,他做起了梦,梦里有个小女孩飞快的朝远处跑,一边跑一边朝着他摆手。
“星星,我要走了,以后你自己一个人玩吧。”
陆时宴控制不住心里的惶然,他急切的叫着。
“月月,你不要走,我们一起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