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笑容收敛,心中骂了句婊x,冷冷道:“记住,没别乱说,否则,就不是强你这么简单了!”
另一边,警署,署长办公室。
贾为民署长脸上堆着笑意,给齐龙虎到了一杯咖啡,亲自送到身前。
“齐统帅,底下人不懂事,得罪了,实在不好意思。”
齐龙虎也不客气,接过咖啡喝了一口,随意道:“没事,你们这不也是费心非礼很久了吗!”
“这个,齐统帅,您身份特殊,这要是传出去,有损炎夏的脸面,可是,我们出警了,就得有个交代。”
贾为民低头轻声道:“要不,您就承认是酒后犯错,认罪画押,我呢,操作一下,明天就放您出去,大事化了,小事化了,不能让别人看笑话不是?”
闻言,齐龙虎直接靠坐在椅子上,一摊手:“你的好意我领了,不过我没做过,也不会承认,你们竟然抓我进来,我也配合了,那我就多住几天吧!”
贾为民一怔,随即道:“齐统帅,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您这样的身份,不能在这,您听我的,我帮您运作。”
齐龙虎摆摆手:“不不不,怎么能让你违反原则呢,说好了,住下了,不走了!”
“这……”贾为民被齐龙虎搞蒙了,只得道:“那您先休息,想明白了随时叫我!”
齐龙虎起身,走到门口回头道:“对了,替我转告陈阁老,请神容易送神难,想让我出去,非得他亲自来请我不可。”
齐龙虎冷笑着,走进监房,下一脸诧异的贾为民。
这样卑劣的计策,齐龙虎怎么会上当,就看着他们演下去就好了,而高潮部分,得齐龙虎自己导演。
半小时后,陈家庄园。
接齐龙虎的人,媒体的人,和贾为民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起,上位,陈瀚文一脸狐疑地思考着。
齐龙虎这次的反应很奇怪,先是似乎中了水观音的美人计,警署来抓人也没有丝毫的反抗,就连贾为民要放他出去,他也直接拒绝,这是耍的什么把戏?
还说什么要他出去就让陈瀚文亲自去请,这不是在做梦吗?
怎么可能?
思虑良久,陈瀚文开口道:“既然他不想出去那就让他住着,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上,你们媒体那边,明天头版头条,大肆宣传齐龙虎二次因为强、女干被捕,先把他的名声搞臭!”
几个人领命出去,陈瀚文脸色阴沉下来,脸上的肌肉都在跳动。
“齐龙虎,这次,我看你怎么翻身,我孙子,绝对不会白死!”
第二天,炎京各个大小媒体,都在头版头条报道了三军统帅齐龙虎酒后用强炎京第一交际花水观音的事。
并且将整个事件添枝加叶,甚至将将五年前齐被陷害的事大肆宣扬,将齐龙虎的人设定格为淫乱暴力不堪的强、女干犯,败类。
水观音亲自出面接受采访,哭得梨花带雨,说什么本来特别仰慕齐龙虎,没想到他竟然人面兽心,还当中展示他身上被齐龙虎抓的淤青伤痕,真是人证物证安排的明明白白,做实了整件事。
而不知就里的群众完全被带起了节奏,都骂齐龙虎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强、女干犯,齐龙虎的声誉,一时间降到了最低点。
张宪看着铺天盖地的齐龙虎负面新闻,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着步,摇头叹气。
“齐统帅啊,我就说你不能去,他陈瀚文找你,就准没有好事,这下难办了,人家操控了舆论媒体,这是要把你钉在耻辱柱上啊!”
“不行,齐龙虎在里面越久越说不清楚,三人成虎,不是真的都成真的了,他们一定会以此做文章,让
国主罢免齐龙虎的统帅之位,我得做些事了!”
张宪一天跑了警署,新闻媒体署,甚至是拜访了其他几位阁老,跟他们保证齐龙虎不会做出这种事,一定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请他们为了炎夏,终止对该事件的发酵甚至是捕风捉影的报道,详查此事,还齐龙虎清白,放他出来。
可是,这些人像是被统一了口径一样,都是以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拒绝了张宪,还假慈悲的表示,出了这样的事他们也很痛心,但是不能违背炎夏法规,只能含泪公事公办。
那个贾为民故技重施,让张宪劝齐龙虎认罪,只有齐龙虎认罪,才能结案,他才能想办法送齐龙虎出去。
张宪也终于明白了,陈瀚文这是利用了炎京的所有关系,给齐龙虎织了一张大网,人家都是一伙的,就是要搞臭齐龙虎,他一个人,什么也做不了。
“嗨!齐龙虎,你聪明一世,怎么会掉入这个显而易见的坑了呢,这下,只能希望你吉人自有天相了!”
第二天,内阁朝会。
几大阁老齐聚,一番眼神交流,都是洋洋得意的样子,显然是早都串通好了。
直到国主在御前护卫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