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得斩钉截铁。
起初她也不敢确定,可她从孙姨娘喉咙里取完金如意之后,又在孙姨娘的卧房转了一圈。
桌子上的绣篮里还有一件里衣,看身量大小,应是孙姨娘做给楚珍云的。里衣上绣了淡紫色的祥云纹,甚是好看,还有一小片就绣完了。
角落里还有个包袱,灰扑扑的不起眼,像是忘了扔。包袱里头有件用剪刀铰坏了的蓝色衣裙,看身量应该是孙姨娘自己的,衣裳上还有几个脚印,楚昭云拿着孙姨娘的鞋比对了一番,是孙姨娘自己踩的。
若是孙姨娘自己心甘情愿赴死,要不就不会给楚珍云绣里衣,要不就会绣完。还有那一看就是带着怨气铰坏了的衣裙,明显是孙姨娘忘了扔。
里衣和包袱,都能看出来孙姨娘死得突然。
以她以往的办案经验来看,坦然赴死自杀之人,往往会将自己想做的事都做周全了才动手。
所以她才断言是有人害了孙姨娘,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有人刺激了孙姨娘。
楚昭云看向眼前几人,说道:“我会挨个问话,包括近日里和孙姨娘有过来往的几位姨娘。”
她可记得上次在秦氏门口时,听丫鬟翠喜说过,平日里不是范姨娘欺负了孙姨娘,就是崔姨娘又挤兑了孙姨娘。
想了想,楚昭云又说:“天色也不早了,父亲母亲应当早些休息,不如就从父亲开始吧!”
楚翰
从秦氏身后跳了出来,高声喊道:“哪有做女儿的审问自己老子的道理!”
“父亲难不成是心虚?”
“岂有此理!问!你现在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