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是要做什么,为何要拉扯我的衣服,还请松开不然我的衣服就要……”
后面的话郁依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知道的人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钟晚的手被所有人盯着。
还想要让人当众丢脸,现在被人盯着再也没有办法动作。
“姐姐现在若是没有其他事,我想要离开,你伤透了我的心。”
“我怎么伤你心,明明就是你将我推入水中,知道我闹出声响没有办法逃走,这才帮忙求救。”
“你还真是会胡言乱语,若真是我,我的动机是什么?”
她说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真是可笑得不行。
郁依依的脸色更是难看,抬手就要给人来上一下,只是在看到对方湿漉漉的模样,最后还是垂下手发出叹息。
“罢了,你是因为掉下水太过害怕,觉得什么都想要伤害你才会这样,我不和你计较。”
“你还真是会找借口,真的以为这样就会糊弄过这些人?!”
听到这声质问,郁依依的脸色微变,明显还想要说些什么,就听到了宴景廷的声音。
“若是这么说,我这个证人也没有半点作用?”
“你和她是一伙的,你们二人……”
宴景廷脸色不变,但手已经抽出侍卫的佩剑,随后落到钟晚的肩膀,当然这样的动作并没有停顿。
顺着肩膀滑到那纤细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道红痕这才彻底停下。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脸上满是错愕,但很快还是反应过来发出一声轻呼。
“宴大人不可这般冲动。”
“是啊,她就是胡言乱语,可不能让您手上沾染那血迹。”
“那就让她这样胡言乱语?”宴景廷又一次发出冷笑,这才再次开口:“随意诋毁妹妹的清白,这是你一个姐姐该做的事?”
“我,我没有说错,明明就是她将我推入莲花池,你若是和她没有关系,为什么要帮她说话?”
听到了这话,宴景廷更是忍不住地低笑,让所有不敢动作的人更是低垂下脑袋。
钟晚感觉到脖颈上的冰凉,再加上流出的温热液体,总算是冷静下来,艰难地挪动眼球看向那锋利的刀刃。
如果他再动一下,是不是就会死在这里?
会有人出声救她吗?为什么没有人开口?
钟晚艰难地波动视线,看向外面那群人希望找到一个会出手的人。
但她的脑子不断运转,半晌才从中反应过来,这人的身份和她的差距。
“看来你是反应过来,那你可有想过如何道歉,才能让本官原谅?”
【好奇怪,这人怎么对她那么凶,我看的不会是扮演宴景廷的人吧?】
郁依依好奇不已地看着前面拿着长剑更显英气的男子,眼睛忍不住地往下看。
【侧站着似乎显得腰更细了,但好像是本人啊。】
一声声感慨,差点就让宴景廷的耳朵微微发红。
这个时候他不得不清醒今日的发型,正好将耳朵遮挡起来,不然一定会让这种气氛被人破坏。
只不过他现在更需要注意的还是面前的人。
宴景廷感觉到不对迅速收回视线,冷冷扫过钟晚,就让本就因为落水浑身战栗的她再次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长剑也迅速收回,落到了刚才侍卫的剑柄之中。
“你,你再怎么样也不能这般羞辱我,我的父亲可是当场将军!”
“他来了也没用。”
宴景廷的话更是让所有人都紧绷着身子,甚至还有些自知身份低微的人往后挪了两步,生怕被牵连到其中。
钟晚从未想到会是这样,脸上的表情好几次变化,最后却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办法反驳,哇的一声推开身边人快步跑出人群。
众人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整个人呆愣在原地,良久才小心翼翼地看着可能还在怒火之中的宴景廷。
“大,大人,不知道您是否真的和郁小姐认识?不然怎么愿意这么帮人?”
“我只是看不得冤枉人罢了。”
“也是,谁不知道宴大人最为公正,谁也不敢在您面前造次。”
宴景廷听到这些恭维,并没有多说其他,只是淡淡地摆手让所有人离开此处。
众人哪里敢地对这位刚刚发飙过的人造次,连忙行礼转身离开,最后只剩下还在欣赏对方的郁依依。
“郁姑娘不走吗?”
“啊!?我,我只是担心她还在外面等着我。”
【钟晚那人小气得很,我今日让她一而再地丢脸,肯定一个人坐着马车离开。】
【我这么个富家千金独自出去,肯定要被人盯上,但我总不能和他说,只能用钟晚当作借口了。】
宴景廷听到这些话,又想到先前钟晚离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