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被郁依依的话噎得一时语塞,她看着郁依依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更加气愤。她正想再次发作,却被沈靖言打断了。
“够了!”沈靖言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耐烦:“钟小姐,请自重。这里不是你可以随意撒泼的地方。”
钟晚被沈靖言的话气得脸色通红,她指着沈靖言,愤怒地说道:“你……你竟然为了她这么说我?沈靖言,你真是瞎了眼了!”
说着,钟晚竟然朝着沈靖言扑了过去。沈靖言猝不及防之下,被钟晚撞了个满怀。
他下意识地推开了钟晚,却没想到这一推竟然让钟晚险些摔倒。
钟晚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她的动作让周围的宾客都惊住了,纷纷停下了议论声,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
沈靖言也愣住了,他看着钟晚紧紧护住的肚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他连忙上前扶住钟晚,关切地问道:“钟小姐,你没事吧?”
钟晚却仿佛没有听到沈靖言的话一般,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看着周围的宾客,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们……你们都看到了吗?沈公子他……他推我……”
此言一出,周围的宾客再次炸开了锅。
他们纷纷议论着钟晚的肚子和沈靖言的行为,猜测着钟晚是不是未婚先孕,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天啊,钟小姐的肚子怎么会这么大?她进府才多久啊?”
“就是啊,看这肚子,怎么着也得有五六个月了吧?”
“未婚先孕,真是不要脸啊……”
钟晚在沈靖言的搀扶下,泪水涟涟,眼中满是不甘与哀求。她紧紧抓着沈靖言的手,哽咽道:“靖言,你……你能护着我吗?我真的好怕……”
沈靖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他瞥了一眼钟晚的肚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甩开钟晚的手,冷冷地说道:“钟晚,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怀着谁的孩子,就去找谁负责,别来烦我!”
钟晚被沈靖言的话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她跌坐在地上,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她颤抖着声音喊道:“沈靖言,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我肚子里可是你的孩子啊!”
沈靖言却不为所动,他转身就走,留下钟晚在地上无助地哭泣。周围的宾客见状,纷纷摇头叹息,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钟小姐也真是可怜,怀了孕却被沈公子这么抛弃。”
“是啊,沈公子也真是心狠,怎么说都是一条无辜的生命啊。”
“不过这钟小姐也真是自作自受,当初非要嫁给沈公子,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
围观群众渐渐散去,沈靖言也觉得颜面扫地,没有脸面再待下去。他匆匆离开,留下钟晚一个人坐在地上哭泣。
此时,郁依依悄然钻进暖亭。她看着钟晚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同情。
但想到自己与沈靖言之间的纠葛,她又觉得这一切都是钟晚自找的苦头。她摇摇头,不再多想,径自走向暖亭的另一边。
暖亭内已经有人在煮茶,茶香四溢,令人心旷神怡。郁依依坐下,轻轻抿了一口茶,只觉得心情都轻松了许多。
“郁小姐,许久不见,你真的变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在郁依依耳边响起。她抬头一看,只见和希郡主正微笑着看着她。
郁依依微微一笑,回答道:“和希郡主说笑了,我只是经历了一些事情,有些成长罢了。”
两人寒暄了几句,便聊起了最近的趣事。和希郡主是郁依依的闺中密友,两人关系一直很好。
虽然郁依依与沈靖言退婚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但和希郡主却一直站在她这一边,给予她支持和安慰。
就在两人聊得正欢时,越夫人匆匆赶来。她脸色不悦地看着郁依依,冷冷地说道:“郁小姐,你果然在这里。”
“我告诉你,我们府上可容不下你这样的麻烦人物。你最好还是早点离开吧。”
郁依依闻言,心中一凛。她知道越夫人是因为暖亭事件而对她心生不满。
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畏惧或愤怒的情绪,只是淡淡地回答道:“越夫人言重了。我并非有意给府上添麻烦。只是今日之事,实非我所愿。”
越夫人见郁依依态度如此淡然,心中也不禁有些惊讶。她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此时,殷婵和宁清漪也来到了前厅。她们刚想用饭,却撞见了气冲冲的沈靖言。
殷婵站在沈靖言离去的方向,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她看着沈靖言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她知道自己对沈靖言的感情已经超出了普通的欣赏和好奇,而是深深地陷入了对他的迷恋之中。
“靖言哥哥……”殷婵轻声呼唤,但沈靖言已经走远,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她心中一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