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摇了摇头,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傻孩子,娘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娘走后,你们一定要好好活着,别记恨你们的父亲。”
肖梦瑶泣不成声:“娘,我们会的,您放心。”
赵氏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娘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们的婚事。你们父亲……他……他恐怕不会为你们操心这些。”
“娘希望你们能有个好归宿,不求大富大贵,只希望你们能平安幸福。”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积蓄最后的力气:“元正他……他若是不肯为你们寻亲事,你们就去找郁依依,她是个好人,一定会帮你们的。”
肖梦华和肖梦瑶连连点头,泪水模糊了双眼。
赵氏见状,心中稍安,她闭上眼睛,仿佛陷入了沉思。
不一会儿,她再次开口,声音更加微弱:“若实在不行……你们就离开肖家吧……去寻找属于你们自己的幸福……”
话音未落,赵氏的手便无力地垂了下去,再也没有了动静。两姐妹痛哭失声,却再也唤不回母亲的生命。
另一边,宁清漪和殷婵回到了殷家。殷家二老见女儿归来,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然而当他们看到殷婵那得意洋洋的神情时,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
“婵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高兴?”殷母问道。
殷婵得意地扬了扬眉,笑道:“爹娘,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要嫁进沈府了!”
殷家二老闻言一愣,面面相觑。殷父疑惑地问道:“婵儿,你说你要嫁进沈府?这是怎么回事?”
殷婵得意地将今天在晏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母。
她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康氏如何大度地接纳她,以及她如何巧妙地利用这个机会让自己成为沈家的儿媳。
王氏听后震惊不已,她转头看向宁清漪:“清漪,你来说,这是真的吗?”
宁清漪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是真的。殷婵在晏府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她不得不嫁给沈靖言。”
王氏瞪大了眼睛:“这……这怎么可能?沈靖言不是已经娶妻了吗?”
宁清漪叹了口气:“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告诉你们实话了。殷婵和沈靖言……他们……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王氏坐在堂中,脸色铁青,她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声音,仿佛是她此刻心情的写照。
殷婵站在一旁,脸上还残留着刚才得意洋洋的笑容,但此刻却显得有些茫然。
王氏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如炬地盯着殷婵,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失望和愤怒:“婵儿,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不自爱的事情来?”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只会让自己成为别人冷落一世的妾!”
殷婵被王氏的话吓了一跳,她瞪大了眼睛,不解地问道:“娘,你在说什么?谁要做妾?我是要嫁给沈靖言,成为沈家的儿媳啊!”
王氏听到这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猛地站起身,指着殷婵的鼻子骂道:“你还敢提沈靖言?你以为沈靖言真的想娶你吗?”
“他只是想娶郁依依!你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玩弄的对象罢了!”
殷婵被王氏的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陷入这样的境地。
她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地问道:“娘,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是真心喜欢沈靖言的……”
王氏冷哼一声,打断了她的话:“真心喜欢?你以为真心喜欢就能换来幸福吗?我告诉你,在这个世道上,没有权势和地位,你什么都不是!”
“你以为你嫁给了沈靖言,就能过上幸福的生活吗?我告诉你,你只会成为他冷落一世的妾!”
殷婵被王氏的话彻底击垮了。她无力地坐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幸福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
就在这时,宁清漪走了进来。她看到王氏和殷婵的样子,心中冷笑一声。她知道,现在是她趁虚而入的好机会。
宁清漪走到王氏身边,低声说道:“夫人,您别生气。婵儿还小,不懂事。她以为嫁给沈靖言就能过上幸福的生活,却不知道这其中的艰辛。”
王氏听到宁清漪的话,心中稍微平静了一些。她转头看向宁清漪,问道:“清漪,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宁清漪微微一笑,走到殷婵身边,轻声说道:“婵儿,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沈靖言其实一直心仪的是郁依依。”
“他之所以会和你发生关系,完全是因为你下药了。而且,康氏已经当众证明了这一点。”
殷婵听到这里,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她抬起头,看着宁清漪,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