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殷婵被沈靖言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心中既气愤又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沈靖言见状,心中也有些不忍。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被殷婵所左右。
他转过身去,背对着殷婵说道:“殷小姐,请回吧。我与你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殷婵见沈靖言如此决绝,心中更是气愤难平。她怒视着沈靖言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道:“沈靖言,你会后悔的!”
“郁依依她根本就不会接受宴景廷的求娶,因为她要嫁给一个丑八怪庶民!”
沈靖言听到这里,猛地转过身来,脸色铁青地盯着殷婵。他怒喝道:“殷婵!你胡说什么?郁依依的事情与你何干?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殷婵被沈靖言的气势所震慑,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胡说?你自己去看看好了!郁依依马上就要嫁给一个卖豆腐的庶民了!”
沈靖言听后,心中猛地一紧。他知道殷婵不会无缘无故地这么说,必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他脸色阴沉地看了殷婵一眼,转身吩咐道:“来人!把殷小姐请出去!”
丫鬟们应声而上,将殷婵请出了院子。沈靖言站在原地,心中翻动着难以名状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坐视不管了,郁依依的婚事关乎到他的未来计划。他必须立刻去郁家一趟,看看情况如何。
月梅,殷婵的贴身丫鬟,正焦急地劝说着自家小姐。
“小姐,您何必如此执着于沈公子呢?他心中早已有了他人,您这样强求,只会让自己受伤。”月梅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和担忧。
殷婵紧握着拳头,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她愤愤地说道:“得不到的,我宁愿毁了它!沈靖言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月梅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家小姐的脾气,一旦决定了什么,便不会轻易改变。她只能默默陪伴,尽力规劝。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殷婵和月梅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影缓缓走来,那人正是钟晚。她的大肚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显眼,走路时也显得有些吃力。
钟晚看见殷婵,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她故意提高了声音,说道:“哟,这不是殷小姐吗?怎么,找沈靖言碰钉子了?”
殷婵的脸色一僵,她最听不得的就是这种嘲讽。她怒视着钟晚,冷声道:“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沈靖言是我的,你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
钟晚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回击道:“替代品?至少我现在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而你,只不过是个可怜的痴心妄想者罢了。”
殷婵被钟晚的话彻底激怒,她猛地冲上前去,抬手就朝钟晚打去。钟晚没有防备,被这一巴掌打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殷婵见状,心中一阵惊慌,她只是想吓唬吓唬钟晚,没想到会真的打到她。
钟晚捂着肚子,疼得脸色发白。她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身下流出,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
康氏,钟晚的婆婆,听到动静后匆匆赶来。她看见倒在地上的钟晚和站在一旁的殷婵,顿时明白了几分。她怒喝一声:“殷婵!你竟敢对晚儿动手!”
殷婵被康氏的气势吓得后退了几步,她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
康氏没有理会殷婵的解释,她让人把殷婵关起来,然后赶紧叫来稳婆和大夫。
大夫检查了一番后,遗憾地摇了摇头,说道:“孩子已经保不住了,必须马上引产。”
康氏闻言大惊失色,她连忙让人准备引产所需之物,同时不忘给钟晚送去补品和安慰。
康氏正在书房里审阅着账本,眉头紧锁,显露出几分不悦。
李嬷嬷匆匆走进来,手里捧着刚沏好的热茶,轻声说道:“夫人,沈公子今日一早便去了将军府。”
康氏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转化为愤怒:“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还有心思去找郁依依?难道他真以为我们殷家好欺负吗?”
李嬷嬷放下茶盏,低声劝慰道:“夫人息怒,沈公子许是有些事情要与郁小姐商量。不过,我听闻将军府那边也有些变故。”
“哦?什么变故?”康氏放下账本,坐直了身子。
李嬷嬷靠近几步,压低了声音道:“郁将军昨日给郁小姐说了一门亲事,是城南卖豆腐的赵家公子。”
康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城南卖豆腐的?郁南山可真是越来越会挑女婿了。不过,这也好,省得郁依依那丫头再缠着沈靖言。”
李嬷嬷点头附和,但心中却对郁依依的遭遇感到同情。
她深知郁依依对沈靖言一往情深,如今却要被迫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卖豆腐的,这其中的苦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