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老甄,你不行啊!”老唐笑呵呵的。
“我可是好不容易请了妙手一针左老替咱们的章郡守看看呢,你这也太敷衍了吧,就这么随便拽一个毛头小子过来滥竽充数!”他继续拆着台道。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谁滥竽充数了!”甄贤骂骂咧咧,嘴硬的道,“咱家小兄弟年轻怎么了,年轻人思维活跃,天马行空,说不定会有奇效呢!”
“哈哈!”
“别理会这老小子,这老小子在银监会是实权主任,老是和我针锋相对卡我,拆我的台!”甄贤同穆少阳随口说了一句。
“哦!”穆少阳笑而不语,人家怎么想的,他丝毫不在意,也不想去证明什么,完全当看乐子。
他也看出来了!
章郡守是东江一把手,患了脑疾。
这一大桌子的人,都是因为他聚集在一起的。
他们都想着法子利用手里的资源邀请名医,一旦治好了章郡守的脑疾,便能收获一个人情。
大家都知道唐兴民的用意,只可惜名医哪有那么多,哪有那么好请的。
他们倒也没想到唐兴民竟能把妙手一针左老请来。
妙手一针是这一代左家堂的当家人。
其祖上出过太医院院使,左家堂从创立到现在已传承了十几代之久,即使在国破家亡战火纷飞的那个年代,也未曾消亡。
一直传承至今,现在,左家堂在东江更是响当当的一家百年老字号。
左仕平得了祖上的真传,主研针灸,一手针灸之术出神入化,人送妙手一针。
只是,这人一旦上了年纪,性格就越发执拗古怪,竟定下了一日不过十的规矩,任谁想要插队都会被拒。
奈何妙手一针名声在外,天南海北上门求医的人络绎不绝,排队都能排到半年之后。
一般人根本就请不动他,哪里想到唐兴民竟把他请了过来,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甄贤同穆少阳随口解释了几句,“我刚刚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了哈,人老爷子性格执拗古怪,咱还是别乱说话了!”
“好!”穆少阳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
左仕平人古板而执拗,见了甄贤和穆少阳,也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他替章郡守把过脉之后,露出思索的神色。
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不怕西医笑嘻嘻,就怕中医眉眼低!’完美的权势了左仕平的写照。
“你去医院检查的时候,怕是什么问题都没有查出来吧!”左仕平淡淡的说道。
“嗯,市一医,华西,协和我都跑遍了,各种检查做了不少,可是什么问题都查不出来,都说我是因为压力大造成的神经性头疼,让我多休息!”章郡守点头道。
“你一旦头疼,是不是会出现眩晕耳鸣、头目胀痛、还会急躁易怒、心悸健忘、失眠多梦、腰膝酸软?”他再次问道。
“对对对,左老不愧是妙手一针,仅凭把脉,就能把症状说个七七八八,不知左老有何医治之法?”章郡守顺势吹捧了一句,一脸关切的问道。
“你的症状看上去同肝阳上亢引发的症状好像一样,但天麻钩藤饮,龙胆泻肝丸等这类平肝熄风、清热安神的药却起不到任何效果对吧?”
“全被左老说中了,简直神了!”章郡守一脸期待,同时也对左仕平越发信服。
“嘿嘿!”唐兴民得不由意的撇了甄贤一眼,咧嘴嘿嘿直笑。
“呸!”甄贤暗暗啐了一口,又同穆少阳碎嘴起来,“这老小子和我关系虽然不错,可就爱压我一头!”
“嘿嘿!”穆少阳笑了笑,不以为意的道,“他能看出来,不代表就能医治好!”
“哈哈!”唐兴民见两人嘀嘀咕咕的,还不由挑衅的看了穆少阳一眼,心里越发笃信,左老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郡守的心里,这个人情稳了。
倒是甄贤酸溜溜的剜了他一眼,也觉得左老出手,必能妙手回春药到病除,他再想借此机会送个人情,怕是没希望了!
左仕平沉吟了一会,道,“你这个病不好治,按照中医的说法,就是外邪侵袭,时间一长引起了病变,按照西医的说法就是大脑皮层、丘脑发生了异常,出现了功能异常,导致了痛觉阈值减低,算是神经性头疼!”
“虽然不致命,可一旦发作,不仅人身体上非常痛苦,心理上也会因为急躁易怒显得更加疲惫,严重影响人的工作和生活,即使吃止疼药,也只能缓解,可止疼药这东西也不能常吃!”
“左老,凭您的医术,难道就不能彻底根治吗?”唐兴民闻言,顿时紧张起来。
“邪风上脑已经伤了根本,想要根治很难,除非有人在针灸之术上达到了古籍上所说的化境,能够以气御针……”左仕平摇了摇头,遗憾的道,“可惜,此术已经失传,只存在于古籍之上,老夫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