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知意没有说什么,只是等着对方将药取出来。
她这会赶时间,只要对方不出什么特别的幺蛾子,她都不会做太多事情。
在她看来,最多也就是对方再药价上做点手脚。
反正她手上银子多,除了胡头领那边给的,剩下的可都是兵部尚书和老皇帝那边弄来的银子,算下来都是民脂民膏,怎么挥霍都不算错。
一路上都没机会花这笔钱,这会难得有机会花掉一些,她还觉得高兴呢。
不过很快,李知意的目光便冷下来。
药堂的学徒的动作很快,不多会就将几大捆药,拿了出来。
只是这几捆药里还包括一些根本不是药,随便什么干柴往里凑的东西。
而这药堂学徒看了一眼李知意,见李知意没说话,神情就是一喜,对着李知意便开口:“杏仁十二文一两,桔梗十文钱一两……三七五十文一两,最后一共承惠二十两三钱银子。”
“所以,这就是你要卖给我的药?”
李知意看着药堂学徒询问。
“不是这个,还能是什么,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说了要的药,我给你拿出来了,你又磨磨唧唧,不会是没有银子,就是耍弄着我玩,然后眼见着我将药拿出来了,又说没有银子吧。”
这会跟着李知意的解差役也跟进来了。
看到这个情况,也忍不住看向李知意。
他想的更多,
毕竟李知意这会要看的是飞尸病。
别不是其实陆七夫人并不能看飞尸病,这会出来又闹出这样的事情,就是拖延时间,好回去的时候交得了病的人直接没命,然后躲过这个事情。
又或者是借着这个机会找麻烦逃走。
毕竟刚刚已经将陆家女儿支走了。
这么一想,解差役就后悔之前因为陆七夫人的话,最终将他们三个人分开了。
不然也不会这么被动了。
李知意可不知道解差役心里的小想法那么多,听到这个药堂学徒的话,直接就忍不住笑了:“所以,你平时卖给别人的药,也是像这会给我的这些药这么卖的?”
“当然,这有什么问题吗?”
药堂学徒理直气壮的开口。
“很好,那我也不用和你客气了。”李知意直接就给对方一巴掌,给对方挥的晕头转向:“这一巴掌打的是你卖个药,还敢惨假,这会我劝你立刻将当中那捆假药立刻给我拿走,给我换真的,不然,我会怎么对付你就不好说了。”
药堂的人直接被李知意给打蒙了。
下意识:“你这是想闹事,砸场子。”
“药堂又补是赌坊,算什么场子,赶紧的,我赶时间,你如果耽误了我的时间,那我就不只是打你了,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生病,却没办法治疗的痛苦了。”
李知意直接开口。
这药堂学徒根本不相信李知意的话:“还让我生病呢,你这不是说笑吗?”
“是吗?”
李知意随手对着药堂学徒挥了一下。
药堂学徒直接就浑身发痒,发疼,一下子就摔在地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给你下了点毒,现在给不给真药吧。”
也就是这会没有多的时间,不然这个药堂学徒肯定更惨。
但药堂学徒显然还是不太愿意,竟是对着屋里喊:“刘郎中,刘郎中,又人闹场子。”
“谁那么大的胆子!”
不多会,一个脑满肠肥的男子就出来了,看着根本就不像个郎中。
而药堂的学徒立刻开口:“刘郎中,快,快给我看看,这个女人给我下了毒。”
“什么?”
刘郎中赶忙查看,根本查不出来什么情况。
李知意却是更不耐烦:“这个就是负责人?”
药堂里求看病的人,下意识就对着李知意点头回答:“对,这个,这个就是这家药堂的郎中加东家。”
这个刘郎中人可坏了,平日里仗着镇上就这么一家药堂,看不顺眼的几次都给加药价,但是他们不得不看病,只能忍着。
李知意听到这话点头:“那就给你也来点毒。”
说话间,撒了一把粉末。
这刘郎中立刻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究竟想做什么?”
李知意是真的不想耽搁时间啊:“我就问你们,给不给我把这些药里的假药换成真的?”
刘郎中这会疼的都急了,直接一脚踹在那个学徒身上:“赶紧给她换啊,还不给她换,快去啊!”
而药堂学徒是真的被吓坏了,毕竟刘郎中都搞不了,这会都倒霉了,赶忙忍着疼爬起来:“给你换,这就给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