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不会因为这飞天寨,寨子每个季度将抢劫的钱分润一部分给他。”
此时,董虎也跟着说了一句。
然而就是在其话音刚落的一刹那,木隆当即摇头。
“不可能!”
“飞天寨能抢多少钱?它能抢得不过是过路的商队。”
“可这过路商人一旦吃了次亏,第二次必定不会从这过了,久而久之又有多少人给他抢?”
“那要是抢他们自己县中的富人呢?”
董虎又提问一句。
“董虎,你这脑子怎么时而聪明时而愚蠢啊。”
任天玄无奈吐槽一句。
“飞天寨和县令的关系,那些富人肯定知道,飞天寨要是敢抢,第二天金胖子不给说法,富人肯定塞钱去府中告状,再不然集体搬走。”
“想来其它县,肯定是欢迎的!”
“主公说得不错。”
木隆笑着应道。
“就算是他真的抢了那么多的钱,在寨子里面几百人的吃喝拉撒那都要银子。”
“这一个季度下来根本剩不了多少钱,他一个县令不至于为了这点银子就亲自上山索要分成。想来他口中的分成,另有其它。”
说到这,军师瞥了一眼旁边的张廷。
“去,割了这死胖子胯下,上个刑让他长长记性。”
“大胆,你们敢…”
那金县令大吼,拼命挣扎,可惜他被铁浮屠按着,怎么也动弹不得。
哗啦…
仅仅一刹,那金县令的裤子便是被剥下。
张廷,将自己手中的匕首放在其两胯之下轻轻地滑动着,嘴角之处带着一丝残忍的笑容。
“实在是不好意思了,金县令,我也是听命于别人的,你就忍一忍,放心!很快就过去了。”
“不…不要!”
金县令扯着嗓子大吼。
可惜,却没人回应他的话。
“赶紧下手!别墨迹。”
“军师,我正在找呢!胯倒是好找,但是他肚子把下面都挡住了,那豆丁鸟还没翻到呢!”
“那就先对别人动刑!”话落,张廷赶紧应下,瞬间扑倒了旁边军师身上,拿起手中匕首,在其胯下轻轻一挑。
噗呲!
发出了一阵惨叫,很快便看到那不足一指的肉丁鸟飞到一旁,上面还带着不少污血。
这一幕可把金县令吓得浑身哆嗦。
“金胖子,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自己主动一点。把秘密都说出来,你要分得分成,究竟是什么?”
军师上前一脸邪笑。
“要是不说的话,那下一刀就是割在你的肉上了。”
“你也不想,这辈子再也碰不了女人吧。”
说着,军师还不忘接过张廷手中的匕首,用匕首的尖尖,在其腹部轻轻地游走。
那匕首走过所带起的一丝疼痛,令其恐惧的浑身发抖。
“我说,我说!”
金县令大声嚷嚷起来。
“那分成,是银矿的最后一笔分润费。”
“银矿?说清楚!那究竟是什么?”
听到这,任天玄顿时来了兴趣,赶忙紧逼道。
“我说,我全部都说。”
“十余年前我上任之时,侥幸在这飞天山上发现了一处银矿。”
“我这些年,之所以不上任,就是为了吞下银矿。”
“为了防止别人染指,我让自己的兄弟,金恩在这里占山为匪。”
“后来,他借着银子,将那群匪徒全部变成了自己的私兵。”
“这些年,银子已经被开采差不多了,这一次便是银矿的最后一笔。”
“为了防止金恩耍诈…我特意前来,看看银子到底有没有被其克扣。”
“你自己来也不多带一些兵马。”
董虎旁边发问。
“就说带了一些兵马又如何,上面有七八百人呢。带过去,只不过是羊入虎穴而已。”
“况且,我在来之前,已经下了命令,若是明日午时我不下了,便把这里的消息告诉府台令其调大兵围剿。”
“金恩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只是我怎么都没想到,这才刚刚上山,居然就遇到了你们。”
说到这,那金县令欲哭无泪,他可真是倒霉啊!
“那你最后所分的银子能有多少?”
“一万两千两吧…”
“不过金恩的财产都在山上,我估计他有十多万两。”
此话一出,那军师瞬间将目光看向了任天玄。
“主公…咱们!”
“抢!必须抢,原本我只打算带走一个人便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