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童沫沫轻轻一笑,“他说的是一个叫瑶的英雄,可以挂在别人的头上,要是做你的太太,连游戏都不能打,那你让其他女人当啊,比如夏晚晴她绝对百依百顺,更何况我跟你虽然没有离婚,但我们之间早都没感情了,你我心知肚明不是么?”
靠,现在连她打游戏都要管了。
厉景深大掌肆无忌惮的拍了一把她的屁股,啪!
男人的黑眸深谙又凌霸,“游戏也好,现实也好,只准骑我,我不让你骑其他男人。”
“嘶,厉景深,你打人,我被你家暴了,我这就告诉徐律师,我要收集证据起诉离婚。”童沫沫眼睛亮的出奇,语气焦急不已地说道。
“……”厉景深脸色阴冷,他没想到她对离婚已经渴望到了这种程度。
童沫沫正要下床拿手机,然而厉景深又再一次抓住她白皙的手腕,小女人立即紧闭双眸,咬着嘴唇。
“打,来啊,第二天我就去验伤。”
“我拍屁股是情趣,不是打你。”男人口吻认真地解释道。
“反正我不信,我认为就是打。”
“要是疼,我给你再揉揉?想让揉就直说。”
厉景深眼里勾着一抹笑意,伸出大掌就朝她身后腰部往下探去。
童沫沫立马按住厉景深的手,脸色一变:“你今晚到底要干嘛?”
“我上次被霍景年打的身上还有伤在后背,我自己擦不到,我拿了药膏,你帮我处理一下,我不想明天早上上媒体采访,还要疼的直不起身。”
厉景深另一只手果真拿着一盒药膏,冷清俊脸上竟然染上了认真,指着一旁的沙发,又将药膏塞进她的手掌心里。
童沫沫抿了抿唇,见他倒也不乱来,点了点头。
厉景深朝着浅灰色的沙发走去,他依稀记得这个家具是童沫沫挑的,专门为懒人设计的沙发,还附带一个脚踩踏的小垫,腰部还有自动升降按摩功能。
原本童沫沫是想买粉色的沙发,可是考虑到两人是夫妻,厉景深喜欢灰色系的一切东西。
所以,便买了灰色。
厉景深坐到沙发上,将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同时一双黑眸深谙地盯着她那张清纯的脸。
童沫沫深吸了一口凉气,拆开药盒,用棉签沾了药膏,来到沙发的侧旁,在他衬衫完全脱掉扔到一旁后。
很快,入目她便看见了男人后背的伤口,全都闷青淤紫,一块一块的。
那天在欧皇夜总会俩人打的那么狠,过程她不记得,但事后两人都没在她面前提过伤,可是现在看来还挺严重了。
“你都这么严重了,那霍景年……”
童沫沫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是给我擦药呢,看到我的伤,你心疼他?”厉景深言语透着一抹不可置信,仿佛在说还有没有道理。
童沫沫努了努嘴唇,“我只是觉得你下手更狠,身手比他好,景年从小都在书香中熏陶,长大后又去国外深造,他又不是练家子。”
“你要是不想我今晚要了你,你就闭嘴给我乖乖擦药。”厉景深隐忍下来,他黑眸瞥了一眼她。
前半句听得倒是顺心,后半句明明是在心疼霍景年,意思是霍景年比较斯文,他比较野蛮。
童沫沫不在多说什么,一切都顺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意来,一边擦药一边问道:“明天早上我配合你接受完采访,欠条你是不是就可以还给我了?三亿一笔勾销,对吧?”
这笔交易,是他们在车上说好的。
她想再确认一下厉景深是不是说话算话。
这个男人翻脸比翻书都快,万一又变了。
“恩。”厉景深冷冷地应了一声,眉眼之间有些肉眼可见的烦躁。
童沫沫盯着他后背的淤青小块,不由视线多打量了几眼,他的皮肤白如冰山,肌肉练的紧实又健壮,后背肌力线条有股性感且荷尔蒙的味道。
赤着上半身,腰上和左臂都缠绕着一小圈纱布,发色墨黑,脸色比往常更加白,多了几分病态和禁欲。
“你这腰上和左臂,是自己包扎的?还是夏晚晴帮你的?”
她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
厉景深冷着脸,“你说呢?”
“哦……”童沫沫下意识联想到是夏晚晴,“那为什么不让她帮你把后背的伤也处理了?”
“我说的是我自己包扎!”厉景深快要被眼前的女人给气死了。
童沫沫凝噎,随后手上没有停止,她淡淡道,“明天接受采访,要是公开澄清的话,你的夏晚晴怎么办?她可是你的白月光。”
“童沫沫,管好自己。”
“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现在我都牵扯到厉家了,还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明明可以顺势找借口跟我离婚了,为什么偏偏还要拉上我公开澄清,难道,是因为你爱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