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锦不说话,吻住他的唇。
陆进东哪里受得住她这样的挑逗,很快将她按在沙发里。
片刻间衣服落满地面。
客厅里传出各种声音。
陆进东觉得他要死在傅时锦身上了,这个妖精,生下来就是来勾他魂魄,吸他精髓的。
不知道多久之后,也不知道多少次之后,傅时锦累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才没再折腾。
陆进东都有些吃不消了,他抱起傅时锦,回到卧室,实在累,连澡都没洗,先抱着她躺一会儿。
两个人都恢复了一些力气之后,陆进东这才抱傅时锦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问傅时锦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时锦把刚刚周达昌打电话的事情说了。
陆进东说道:“明天你给江从远打电话,把这件事情给他说一遍,让他早做准备。”
傅时锦低低的嗯一声,整个人有气无力。
陆进东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有些责备道:“就这么一件小事,都让你情绪这么重,以后你的人生里会遇到更多这样的小事,甚至,会有比这样的小事还痛苦百倍的事情,那时候你要怎么办?你要哭死吗?”
傅时锦委屈道:“你是来安慰我的吗?”
陆进东低笑,将她整个人抬起来放在腿上,他暧昧道:“刚刚安慰的不够,还要?”
傅时锦立马从他身边退开,离他远远的。
陆进东大笑,一把扯过她按在怀里:“现在躲也来不及了,刚刚谁跟吸血鬼一样?”
傅时锦脸红,羞耻的不行,刚刚是情绪失控,只想在他身上找到踏实和安定感,现在回想刚刚,真想一头撞死。
傅时锦快速起身,胡乱裹个浴巾就立马跑了。
陆进东在浴室里大笑,笑声非常愉悦。
他慢腾腾的洗完,擦干身子,什么也不穿,直接走出来。
傅时锦蒙住脸,不看他。
陆进东一脸笑意,拿了衣服穿上,过来掀开被子,将她搂进怀里,摸了一下她的衣服,嫌弃,直接脱掉,取了一件轻薄的睡裙过来,亲手为她穿上。
一边穿一边说:“其实不穿睡的更舒服。”
傅时锦翻白眼:“不穿都没得睡。”
陆进东愣了一下,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后,笑道:“你不穿,不是你没得睡,是我没得睡,我以前觉得你羞涩,刚刚才发现,你其实很开放啊。”
傅时锦被陆进东这话说的脸和脖子都红了,甚至身上都跟着泛起了红。
陆进东正给她穿衣服,垂眸看到她皮肤颜色的变化,那一秒他的眼神也暗了下去。
他将快要穿好的衣服又脱掉,手指覆上去,低声问:“还能接受吗?”
傅时锦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赶紧摇头:“不能,我得休息了,你也要休息。”
陆进东喉咙滚了滚,没勉强她,重新拿过衣服给她穿上,这次速度非常快。
穿好就按灭卧室的灯,扯起被子将两个人都盖住。
席延鹤结束和周达昌的电话之后,一个人坐在沙发里点了根烟,眼神时不时的瞥一眼手机。
没有人给他打电话。
他冷笑一声,想着傅时锦应该不会联系他。
他正准备收起手机,回卧室睡觉,手机铃声猝然响起。
那一顷刻间,席延鹤有些诧异,他以为是傅时锦,结果低头一看,是白先生。
白先生,白笑,他的父亲。
席延鹤瞳孔微缩,一瞬间情绪翻滚的很厉害,但很快他就平复了眼内的所有情绪,平静的接听了来电。
对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磁性低沉:“回夷国了?”
席延鹤面无表情嗯一声。
白笑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了怎么不联系我?”
席延鹤还是面无表情的回答:“回来好几天了,一直在忙。”
白笑说道:“忙什么?烈阳矿山的事情?”
听到烈阳矿山这四个字,一直面无表情的席延鹤这才有了一些表情,他目光抬起,看向客厅的一个地方,淡淡道:“你知道了?”
白笑反问道:“我知道什么?”
席延鹤不说话。
白笑又道:“我今天是听迎月说你回了夷国的,她说她在中心城看到了你,又说最近烈阳矿山好像出了一些事情,我听说后,让人去查了一下,烈阳矿山还真的出事了。”
白笑嘴里的迎月,就是梁迎月,席延鹤货真价实的母亲。
只是那个母亲不承认他,而他也不承认那个母亲。
席延鹤又恢复到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没什么大事,我能处理。”
白笑叹一声:“阿鹤,我是你父亲,迎月是你母亲,不管你怎么看我,又怎么看你母亲,你终究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