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妹妹就给你做个媒如何。”
江知韫眼里闪着光,饱含一丝期待。
这话题突然落到自己头上,冯若瀛先喝杯酒压惊。
“我孑然一身,心里只有四国商业,你也知晓我常年奔波在外,不适合娶妻。”
容衡阳却说:“那就娶一个能陪你奔波的人,你看阿影夫唱妇随,何乐不为。”
这话再理,所有目光都聚齐在冯若瀛身上,等他回应。
冯若瀛把弄着手中酒杯,浅浅笑道:“多年前我曾经娶过一房妻子,可惜她染病离世,我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说完他一饮而尽,倒像是勾起他伤心事。
江知韫默默饮下杯中酒,最后一丝期待破碎。
“都是不好,勾起哥哥往事,来日方长,总会遇到更好的人,哥哥莫要放弃希望。”
霜降也连忙附和:“疏影说的对,今后的事谁都说不准,就像我们千年的木头都能开窍,这世上无限可能。”
容衡阳看她一眼,真是什么话都能扯上他。
不过见疏影不安的样子,他也没反驳。
江知韫起身微微行礼,“各位抱歉,突然想起来家母交代的事情还没做,我得先回去,免得家人担心,你们继续喝。”
疏影唤来听晚,温柔道:“江姐姐,你刚饮了酒我不放心,我让人送你回去。”
江知韫微微一笑,轻柔抱着她。
“谢谢你阿影,别坏了你们好兴致,改日我再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