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轩低头,温柔地抚摸孩子的头:“孩子,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县城,乃至更远的地方,早晚都会属于我们。”
“好!我相信杨叔叔!”
“.”
夜幕又一次低垂,黄泥村的宁静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喧闹打破。
原来是一群酒足饭饱后的难民,在酒精的驱使下忘乎所以,其中一人竟对老实本分的梁龙之妻起了歹念,试图轻薄。
梁龙闻声赶来,一腔怒火化作雷霆万钧,瞬间将那人掀翻在地,拳头如雨点般落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可调和的紧张。
“住手!”杨轩闻讯赶至,及时制止了这场争执。
他的声音虽不高,却如洪钟般响彻现场,震得所有人愣在原地。
“杨老弟,他们.”梁龙气喘吁吁,指着地上的那人,眼中的怒火尚未完全平息。
“我知道,这件事我一定会处理。”
杨轩的语气沉稳,眼神严厉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难民,继续说道。
“来到黄泥村,你们就是我们的兄弟姐妹,但规矩不可坏,谁都不能破坏这里的和谐。”
被打的难民捂着肿胀的脸颊,羞愧难当,其他难民也面露愧色,场面一时陷入尴尬的沉默。
这时,一位先前挑衅的难民鼓起勇气,开口辩解。
“杨公子,我们知道错了。”
“但我们也是没办法,外面世界那么乱,好不容易在这里找到了安身之所,难免有些放纵,请您原谅。”
杨轩叹了口气,理解与无奈交织在他的脸上。
“我明白大家的处境,但暴力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从今往后,我们共同努力,让黄泥村成为一个更好的家园。”
冲突虽然暂时平息,但村民们的情绪却难以平复。
第二天,几位年长的村民带着愤怒与忧虑,找到了杨轩。
“杨老弟,你看这情形,咱们村还能安宁吗?这些难民,真是让人头疼!”阿福皱着眉头,言语间透露出深切的担忧。
杨轩听后,没有立即回应,而是静静地思索片刻,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这是一百两银子,我想用来购买砖石木料,给这些难民建新房。我们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黄泥村是个讲原则、讲感情的地方。”
村民们听后,无不震惊,面面相觑。
一个老人感慨地说:“杨老弟,你这心肠,比这山还高,比水还深啊!”
杨轩笑着摇摇头:“我不是圣人,只是不想让大家失望。难民中有好人也有坏人,我们不能因噎废食,更不能放弃任何可能变好的人。”
不久,砖石木料陆续运抵黄泥村,难民们在杨轩的组织下,一同参与建设,汗水混杂着泥土,也混杂着新生的希望。
期间,杨轩与难民们频繁交流,通过实际的行动和真诚的对话,许多原本持有对立情绪的难民,态度逐渐转变。
一天傍晚,篝火旁,一位曾试图滋事的难民走到杨轩面前,低着头,双手紧紧抓着裤腿。
“杨公子,我我对不起梁龙大哥,对不起大家。我想加入修建队伍,用自己的劳动来弥补我的过错。”
杨轩拍拍他的肩,目光中满是鼓励。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从今天开始,我们都是一家人,共同努力,共创未来。”
随着难民与村民之间的心结慢慢解开,黄泥村的天空似乎也变得更加开阔。
而篝火边村民们的对话,渐渐成为连接彼此心灵的桥梁。
很多人在谈心之中,逐渐融入黄泥村这个大型家庭。
县城,繁华背后的阴霾笼罩着每一条拥挤的街道。
难民潮如决堤之水,不断涌入,使得这座昔日的安宁之城变得嘈杂而混乱。
小贩的叫卖声,孩子的哭喊声,以及难民无助的求救声交织在一起。
青山县城东门。
“都给我听着!县城不欢迎你们这些无家可归的流浪刁民!立刻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一名面色冷峻的官兵站在城门楼上,手中皮鞭挥舞,发出呼啸之声,显得极为凶悍。
难民群中,一位年迈的老妇人颤巍巍地走上前,苍老的声音夹杂着颤抖。
“大人,我们只是想找个栖身之地,孩子们已经饿了好几天了……”
“别废话!走还是不走?”官兵瞪大了眼睛,不耐烦地打断她,皮鞭几乎要触碰到老妇人的衣角。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青年难民,他挺直胸膛,目光坚定。
“我们不是乞丐,我们愿意干活,愿意付出汗水换取食物和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角落。”
官兵冷笑一声:“干活?这里没有你们的工作!滚回你们来的地方去!”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