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秦苒是我老婆,我不带她回来带谁回来啊?”
殷春梅沉着脸拿出半块玉佩:“你十八岁时我就跟你说过这半块玉佩的来历,你是真忘记了还是故意装着记不起?”
陆云深抿了下唇:“妈,你跟田伯伯帮我和田雨薇订下婚约时,我还是个三岁的孩子,而雨薇刚出生,你压根没征求过我的意见”
“可我告诉你时你也没有反对。”
殷春梅非常不耐烦的抢断儿子的话:“你爷爷对你田伯伯有意见我知道,他要硬给你相亲我拦不住,何况他的病情已经是晚期,但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陆云深冷着脸:“有什么数?”
“有什么数你不知道?”
殷春梅沉着脸训斥儿子:“云深,这段时间你在背地里做了什么以为我真不知道吗?我对你已经够忍耐的了,你要清楚,五年前如果不是我,你这总裁当得上去?你二叔他真不想当陆氏总裁?”
“你究竟要说什么?”
陆云深非常不耐烦:“说我的婚事就说我的婚事,说二叔就说二叔,两件事不要扯到一起说。”
“行,先说你的婚事,你跟秦苒的结婚,刚开始我们都心知肚明,就是应付老爷子,等他哪天寿终正寝了,你和秦苒的婚事也就结束了,你甚至为了跟她离婚时不被分走资产,还装成普通工薪阶层,我们也都配合着你演戏欺骗她。”
陆云深脸上挂着冷笑:“你也说那是最初,但人是会变的,谁也不会一直都是最初的模样。”
殷春梅大惊:“难不成,你还打算跟秦苒做一辈子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