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得浑身颤抖，连咖啡撒在身上都不知情。
过了很久之后，顾雨萌才哆嗦着说出一段话。
“捡漏了，真的捡到宝了，而且还是国家级的宝！”
她激动得语
无伦次，半天组织不了自己的语言功能。
顾雨萌观察得很仔细，白天亮下车开始一直很嚣张，甚至连秦冰冰都不放在眼里，直到后来忽然震惊，然后害怕，到现在的无能狂怒，这一切情绪的转变，都是从他看到林凡的那一刻开始。
白天亮把周宁涛打得半死不活，悄悄用余光看了林凡一眼，只见对方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
他恶狠狠的一脚把周宁涛踢开，带着歉意说道。
“秦总，今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公司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家伙居然敢惹你不开心，我代替他道歉！”
那些围观的人听到白天亮这么说话，一个个目瞪口呆。
什么时候看人下菜碟的白天亮变得这么文质彬彬了？
秦冰冰愣了一下，缓缓开口说道。
“没关系的，白行长，您实在是太客气了。”
白天亮咳嗽一声，装作深明大义的说道。
“那什么，回头我就让白虎商会把拖欠的贷款转过去，因为手下人办事不力违反了规定，肯定是要赔偿的，到时候我会赔偿双倍违约金，这笔钱不用还款，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也是表达歉意的方式，希望秦总不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