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来到贾家门前,便开始大力敲门,边敲还边大声喊道:“快开门!”
屋内的贾张氏听到声音后,心中十分不悦,嘴里大喊道:“这是谁呀?大晚上的敲我这个寡妇家的门,
是不是觉得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啊?”她虽然心虚,但还是嘴硬地说道,
毕竟气势不能输。而且,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娄晓娥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她偷了鸡。
贾张氏不情不愿地把门打开,因为这段时间院子里大家都没肉吃,所以这股子若有若无的肉香味儿,一下子就被众人捕捉到了。
娄晓娥第一个反应过来,指着贾张氏大声道:“我刚还纳闷呢,这味道怎么这么熟悉,原来真是鸡肉味儿,
肯定是你们把我们家鸡给吃了!”
“放你娘的屁!”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不干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娄晓娥破口大骂:“谁偷吃你们家鸡了?你别冤枉好人!”
“哼,不是你们还能是谁?”娄晓娥冷笑一声,说道:“这味道就是从你身上里传出来的,难不成还是别人?”
“你血口喷人!”贾张氏气得直哆嗦,她一边骂着,
一边躺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老天爷呀,快来评评理吧,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老贾啊!东旭啊!快上来把他们都带走吧。”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心中暗自懊恼不已,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是贾家干的好事!然而,毕竟贾家是他已经死去的徒弟的家人,
于情于理,他都无法坐视不管,于是他决定偏袒贾家,意图将此事掩盖下去。
“仅凭这一点肉香,可不能证明那只鸡就是贾家偷的啊,
咱们做事得讲证据,要铁证如山才行!”易中海强词夺理地说道。
娄晓娥见易中海如此偏袒贾家,不禁心生不满,但她并没有表露出来,
而是目光犀利地四处张望。突然,她注意到小当正躲在一旁,
嘴里嚼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竟是一块鸡骨头!娄晓娥立刻大步走到小当身边,
蹲下身子,轻声问道:“小当,这鸡肉味道怎么样?好不好吃呀?”
小当毕竟还是个孩子,哪里懂得这些大人们之间的弯弯绕绕,
便天真无邪地回答道:“哥哥抓的鸡好吃!”这话一出,众人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棒梗这个小子偷的鸡。
“你胡说什么呢!”棒梗脸色涨红,立刻伸手去捂小当的嘴,但还是慢了一步。
“谁胡说了?本来就是嘛……”小当被捂着嘴呜呜咽咽地反驳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贾张氏狠狠地瞪了小当一眼,
又向易中海陪着笑脸:“一大爷,您别听她小孩子家家瞎说,我家棒梗可不会干这种事儿!”
“行了,这事儿也不用查了,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闹大了对谁都不好看。”易中海摆了摆手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该怎么解决怎么解决吧。”
“对呀对呀,还是一大爷明事理。”贾张氏忙不迭地点头附和。
“不过一只鸡罢了,没必要把事情闹得太大。”
易中海接着说道:“既然是棒梗拿了,那他就得负责赔偿人家的损失,
赔一块钱就行了,毕竟他家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
“凭什么啊!我这只鸡花四块钱买的。”娄晓娥一听这话就不干了,
她怒气冲冲地站出来指着贾张氏和棒梗骂道:“你们家孤儿寡母不容易,
我家就容易吗?明明是你们家棒梗偷了我的鸡,现在倒好,
只需要赔一块钱就算了,那我岂不是太亏了?”
“晓娥,你先别激动。”易中海连忙劝道:“这件事确实是棒梗做得不对,
但他年纪还小,不懂事也是正常的。再说了,他家孤儿寡母的,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有那么多钱赔给你?”
“哼!”娄晓娥冷哼一声,转头看向秦淮茹,
冷笑着问道:“秦姐,你倒是说说,你们家棒梗是不是真的偷了我家的鸡?”
秦淮茹一听这话,眼泪汪汪地看着易中海,
哭诉道:“一大爷,我知道我家棒梗做错了事,可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您能不能网开一面?我这个做母亲的真是没用,连个孩子都教育不好,
可怜我家东旭走得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说着说着,她便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一秦淮如坐在地上,一边哭泣着一边用手擦眼泪,眼睛红红的,
看起来非常委屈和可怜。
她时不时地抬起头来,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