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你们就是了。”
他伸手接过了玉玺,拿在手中高高举起,振臂一呼,那一瞬间,拜倒的臣子们高呼万岁。
外面围着的禁军和暗卫见了玉玺,纷纷跪下,千人呼和的场面中,李珩只能抛却心中杂念,垂眸俯视。
“众爱卿平身。”他开口,“不必准备其他事宜,如今许多事情亟待解决,诸位爱卿且随我入内商议,定好下一步计划。”
李珩就穿着这件简单的衣服,潦草而平淡的临危受命登基了。
没有拜太庙、迎苍天、望燎,没有登基大典,也没有文武百官齐齐朝拜。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李珩早已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了,早就已经不奢求,只是略有些小失落。
进去议事前,他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一眼还等在那里的妻子,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回去。
她走后,李珩关门之际,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这个陪他熬过了艰苦日子的发妻,她理所应当被册封为皇后,可如今也享受不了那样浩大典礼上为她而奏响的号角声了。
这边登基的消息一经传出,但凡听闻了一些内情的人,无不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