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别处,尽量不去看他,不被他的样子恶心道。
严素说了那么多,看到乔宁无动于衷,甚至连看他都不愿意看了。
不禁哭笑说:“看来,你对我是真的没有一点好感了。连那点朋友的同情心也没有了,比陌生人都不如。”
乔宁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样磨磨唧唧黏黏糊糊,忍不住道:“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你明知道我有多想知道我儿子的下落,这才是我今天来的目的。不是来听你悲风伤月,说这些肉麻的话的。”
“乔宁,你现在就真的一点点都不喜欢我了?”严素非但没有及时醒悟,反倒还继续追问。
乔宁都要给他跪了,立刻义正言辞说:“不是现在,是从没有过。以前我也只是把你当成朋友,可是你却连那一点真心都辜负了。”
“好,我知道了。”严素苦笑道。
乔宁耐着性子深吸口气,又再次询问说:“既然你知道了,就不要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我再问你一次,我儿子在哪里,你到底知不知道,还是只是骗我过来?”
“我当然知道,不过孩子不在我手里,而是在曾邵溢手中。”严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