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的脸红的快要滴下血来,努力的往边上移。
可是不管她怎么移动,怎么拼命的扭动身体,距离始终都拉不开,而那灼热变的越来越恐怖了。
如灌了岩浆的烙铁。
她暗暗崩溃的咬住被单。
“别再勾引我,乖乖睡觉!”
忽而,耳朵上压来滚热的气息,低沉性感的声音仿佛通过她的耳膜直到她的灵魂。
夏冰倾僵住。
他……他没睡着?!
气愤的提了一口想要骂人,可一想,这孤男寡女共睡一床,弄不好还没等她逃下去,他就兽性大发了,到时她哪是他的对手。
被吃干抹净哭都没地方哭去。
不行,她不能给他这个可乘之机。
感觉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的屏息凝神的保持不动的状态。
慕月森嗅着她的发丝上的清香,喉结不由的滚动。
他不是柳下惠,也非正人君子,他是个身心都非常健全强盛的男人,搂着这么一个绵软馨香的女孩,自然会有欲望,可今天不行,她还生着病,这么虚弱稚嫩的她,根本经受不起。
只能忍耐。
后半夜,夏冰倾连眼睛都不敢闭。
每分每秒都清晰的感受着他的“强大”威胁。
她想她以后彻底不能直视这家伙腰部以下的范围了。
*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
普照大地。
夏冰倾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醒来,已经是十点多了。
她在床上翻了一个身,睡意昏沉的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看到慕月森站在窗户边打电话,他已经穿好了西装,衣冠楚楚的模样了。
哼,分明就是个衣冠禽兽!
摸了摸自已的臀部,那里被一个烙印烙的时间太久了,到现在她还能感受到它的热度,还有……形状。
意识到自己在yy的东西,她崩溃的抓着自已的头发,用力的拍打自已发红的脸。
天哪,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慕月森听到床上的动静,草草的收了线,转身,就看到夏冰倾坐在床上又是抓头发又是打自已的脸。
……
这丫头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夏冰倾,你是在尝试着把自已扯成秃头吗?”
凉凉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传来。
夏冰倾停住动作,抬眼瞄了他一下,默默的把长发捋顺。
莫名的尴尬。
“十点多了,要不要吃一点东西,我给你买了粥?”
夏冰倾点点头。
慕月森径直走到桌边,把粥倒进白瓷碗里,粥是最容易消化,也是最清谈温和的食物,最适合生病的人了。
他来到床边,坐在床沿上。
两人的距离一拉近,夏冰倾就觉得压力好大。
“那个,我自已吃吧!”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碗,闷头吃了起来。
慕月森没什么意见:“有点烫,慢慢吃!“
夏冰倾含着一嘴的粥,模糊的问:“这是什么粥啊?味道好鲜!”
“海参蘑菇粥!”
海参!磨菇!
夏冰倾脑补出这两种食材,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含着半口还没有吞下去的粥,眼睛不受控制的往慕月森的西裤上瞄了一眼。
小脸顷刻间跟涂了胭脂似的绯红。
连带着耳朵都红了。
慕月森观察到她微妙的小表情,精明的他一下子明白过来。
他抬手往她脑门上拍一记:“夏冰倾,你眼睛往哪里看呢,脑子里头再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被他发现了!
“我……我……你……你……”夏冰倾表情震惊,结结巴巴,外加语无伦次。
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莫过于最尴尬的想法被尴尬的对象发现。
正当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的时候,房门被大力的推开,一个浅蓝色身影从外头蹦进来:“:surprise——,我来了!”
萧茵站在门口,一副你们有没有被惊喜到的表情。
对正尴尬着的夏冰倾来说无疑是越发尴尬。
而神经有的时候比钢缆还要粗的萧茵并未意识到什么,看到夏冰倾手里端着满满的一碗粥却没吃,她跑过去把水果往病床上一放,拿过她手里的碗:“是不是胃口不好啊?我给你买了你爱吃的香蕉跟葡萄,吃一点吧!”
香蕉!葡萄!
夏冰倾的眼前一黑。
她需要静一静!
真的需要静一静!
假装虚弱的扶了扶额头,她躺下去,顺势拉高被子:“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