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大呼小叫的大放厥词,季修回来了。
他从后面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轻责:“又在胡言乱语!”
萧茵转过头,冲他撇撇嘴:“你要是答应做我的男人,就不是胡言乱语了。”
“我不答应!”季修浅淡的回答。
“哼,总有一天会答应的!”萧茵挑衅似的反驳他。丝毫不灰心。
或许是拒绝的答案听的多了,所以能够免疫了。
但,关键是,萧茵觉得,虽然他还是对她不冷不热的,但是进展还是有的。
她说不那是什么感觉,因为仅仅是一种单纯的直觉,没有任何依据,但却成就了她一往无前的动力。
如往常一样,季修也没有再说什么。
坐下来,他看向慕月森,淡淡的开口道:“我去外面看了看,雪还在下,积雪更加深了,真怕明天都走不了。”
说着,眉心拢了拢。
慕月森沉吟了片刻:“我来想办法,明天一定可以下山!”
“好!”季修颔首,又陷入了沉思。
夏冰倾看的出季教授很愁下山的事情,猜测的问:“季教授你明天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
季修点点头:“是啊,警局那边委托的案子,明天我要把报告送过去。”
蹲着地上捡纸牌的萧茵听了忙回头,一脸兴奋的说问:“该不会网上现在热传的衣柜自杀案子吧,听说相当的离奇哦!”
季修瞥了萧茵一眼:“多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少去管没用的事情。”
他没有否认,就等于是承认。
夏冰倾愣了一下,悄然的望向慕月森。
这说的应该是那个女佣的案子吧。
关于那件事,只有她跟慕月森了解全部的过程,这其中牵扯的太多复杂,夏冰倾没有向萧茵透露过半个字,她不想招惹麻烦。
本以为这样的事情不会成为热点的新闻,可见,是她估计错了。
慕月森目光沉着,且不动声色的问:“哦,那个案件季教授也有参与么?”
“怎么?慕总你也关心这种事情?!”季修清淡的问,口吻,眼神,匀是很平静。
足见他的不意外!
“季教授应该听说了死的那个女孩之前在我家工作过吧!”慕月森开门见山。
既是警局委托的,必定把那个女孩的背景告诉了他。同时,也必然是把慕家暗中委托警局找那女孩的事情告诉了她。
与其装作不关心不知情,倒不如主动去挑明。
季修低头,敛起了眸光,拿起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又慢慢的放下:“听说了,那个女孩好像是偷了慕家的什么东西,偷偷逃走的。”
“对!”慕月森简单的回应。
夏冰倾暗暗有点紧张的握起了手。
萧茵一阵咋呼:“什么?死的那个是慕家的女佣?”她的眼睛刷的一下看向夏冰倾:“你怎么没告诉我?”
“这有什么好说!又不是好事情。”夏冰倾装作自然,心脏有点图图的跳。
“也是,快过年了,挺晦气的,”萧茵倒是也认同,没有揪着这个问题不放,随后,她坐到沙发上,又兴致勃勃的分析了起来:“要我说啊,那女孩八成是沾染了脏东西,不然怎么说自杀就自杀呢,而且还缩在柜子里放毒气那么诡异。”
“一个女孩子上哪里去弄到哪种毒气?事情没那么简单!”季修漫不经意的说,看似说给萧茵听的,实则是说给慕月森听的。
这事情,显然跟慕家脱不了干系。
“哪种毒气很稀有么?”夏冰倾好奇。
“国内目前还没有,即使在国外一般人也是弄不到的,最重要的是用毒气这个方式,那个女孩只是初中学历,不可能运用这么复杂的毒理学。”
“那就是被杀的!”
“案件还没有侦破,我也不断言。不过我不相信自杀会用这种方式,太费周折,没有必要。最重要是,一个人铁了心的要死,又何必上锁!”
夏冰倾觉得季教授说的很有道理。
萧茵插嘴进来:“所以我说肯定是被鬼住了嘛,听说那间出租屋不干净的,那女孩白天的时候还挺好好的,还做了一桌的菜,晚上忽然把自己反锁到柜子里,这太不符合常理了,想想都觉得阴森森的,那毒气跟柜子说不定早就早那间屋子里了。”
“你就别瞎推理了,这个世界上哪来的鬼?”夏冰倾反驳她。
刚说完,啪的一声,灯忽然灭了。
四周,迅速被黑暗吞没。
一片漆黑。
无声。
空气,凝结。
壁炉跳跃的火光把每个人的脸都照成了红色。
半晌。
“啊——”萧茵尖叫起来。
夏冰倾用两根手指塞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