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季教授,要麻烦你一阵子了,有任何事情你给我打电话。我现在,别的不求,只希望她能够好起来,她还这么年轻这么小”说到伤心处,夏云倾的眼睛再度红了。
她就是性子软。
禁不得一点事,如果是换作慕锦亭这么对她,如果这一些都发生在她的身上,她早就扛不住的去死了。
“会过去的,冰倾是个勇敢的女孩,她既然能够独自撑过这么多天,就表示她内心其实挺强大的。”季修安慰她。
夏云倾点头。
一番交谈,她内心也宽慰了许多。
时间不早了,她告辞离开。
季修送她到门口,又折回了卧室。
“我姐她走了么?”夏冰倾笑着问。
从来到季修这里也有一天的时间了,大多的时候她都尽量保持安定微笑的状态。
“是啊,走了!”季修回答,顿了顿,又道,“你姐很担心你!眼圈都红了好几次。”
“她就是这么的多愁善感,”夏冰倾低头轻轻的笑笑。
“有人关心是一件好事,关于慕家那边,接下来你就不用担心,你的姐姐姐夫自然会给你去处理的。接下来,只要安心的养身体就可以了。”
夏冰倾感激的抿唇:“多亏了季教授你帮我。”
“如果你真的要谢谢我,就赶快把身体养好。明天要不要把萧茵叫来?”季修浅笑着问。
“好是好,不过…你说她来了,会不会跟我拼命啊?我睡着你的床,住在你家里,她还不打翻醋坛子啊,我怕萧茵到时候一记九阴白骨爪就飞过来的。”夏冰倾假装出一副怕怕的样子。
“会开玩笑,证明没事了!”季修轻笑:“好了,时间不早了,晚安。”
“晚安!”
季修推出了卧房,将门轻轻的带上。
房间里,安静了。
夏冰倾靠坐在床头,前一秒还活泼的笑容,下一秒顷刻间消失了。
心,从干燥的空气中慢慢地沉入冰凉的水底。
夜深人静,是滋养悲伤的温床。
那些痛到不能在痛的记忆在静谧中如同游走的鬼魅般钻进了她的心底。
让她在这样的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自心底深深的透出一口气息,她的身体慢慢的往下滑倒。
不去想了!
记忆不具备任何的力量,它只是一道枷锁。
好好的闭上眼睛,她准备要睡了。
梦里,但愿不要有繁花似锦。
但愿不会梦到他。
*
隔天。
醒来就已经快9点了。
夏冰倾下床,洗漱,走到外面。
屋里没有人了,餐桌上放着一份早餐跟一张纸条。
拿起了纸条看了看,夏冰倾放回原处,坐下来吃早餐。
吃过了之后,夏冰倾 又回答房间里,靠躺在床头。
纸条上,唯一写了让她休息。
下午的时间过的很快。
三点钟的时候,季修回来,还带着萧茵。
兴许了 季修来的路上跟她讲过了,一进去卧室,她就冲去,二话没说就紧紧的将夏冰倾抱住:“我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孩啊~~~~“
“咳——,咳——,我要被你勒死了。”夏冰倾一阵的咳嗽。
萧茵放开她,又用力的打了她一记,生气道::“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夏冰倾浅笑:“第一时间?第一时间我光顾着疼了!”
“疼你还笑,你傻啊你,你说你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也不马上高速我,冰倾,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作你最好的姐妹?修修告诉我你孩子没了,我都快要难过死了,何况是你!”萧茵握着夏冰倾的手,表情里全是心疼。
她们是一起考来s市的。
不过才短短半年,看冰倾经历的这都是什么。
只知道爱情比蜜还甜,又何尝知道,也会成为最穿肠的毒药。
“难受固然难受,不过——总会慢慢的过去!时间像是火车,它总是一往无前的。”夏冰倾说的乐观。
萧茵淡定了些:“冰倾,你们怎么会闹到这一步的?是不是那个什么亚的?”
虽然上次见完了那个觉什么亚的,冰倾的状态就一直怪怪的。
可是这这么会引发到流产跟分手这么严重的问题上来。
夏冰倾的表情有点回避:“我不想说了,反正结果是不会改变,如果你还是我的朋友,就不要再问这个问题了好么。”
她的表情是认真。
有些疤,揭的太快会连肉一起掀起来。
萧茵看她这样,也聪明了一回,不再问了。
“好吧,不说这个了,过去的都过去的,眼